“你别胡说,他不是那样的人!”如伊嘴上这样反驳残月,但心理却在犯嘀咕。
“会不会她?应该不会,我和好长的太像了,桓楚没有必要再去找她。那他会是什么事瞒着我呢?会是什么事,会是什么事呢……”如伊想了半天也不得其法。
残月道:“公主,你就别乱想了,你都信楚大哥不会有女人了,其他事就没必要知道了,咱们还是好好休息吧,你身体刚好,不能太劳神了,明天还有一场硬仗!”
如伊自责道:“对,我怎么这把事给忘记了,我们还在身处险境,等离开这里再说!”
残月笑道:“是呀,我们快休息吧!”
说着残月便扶如伊到床上,然后熄了灯,主仆人二脱下衣服,就钻进被窝睡了。
“大王,我看一下,黄鳝晾干了,已经可以用了,现在就差狗骨了!”第二天一大早,桓楚就跑到山大王住所向他禀告。
山大王迫不及待地道:“那还等什么,去做呀!对了,需要什么就说声!”
桓楚抱拳道:“我就是给大王说一下,药可以做了!”
山大王喜道:“那好你赶紧做,做好了,仙姑就有救了,我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
桓楚拱手道:“呵呵,那我现在就去!”
山大王扬手道:“嗯,你快去吧!”
桓楚离开土匪头子的住所,便向厨房那边行去。他开始有点神情恍惚了,他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这一药配,洒在净水里,一夜之间便将山上所的土匪毒死,心中就颤栗不安,不管他们是坏人,还好人,都是有灵魂有肉体的鲜活生命 ,他这样做,实在有些不忍心,也有些胜之不武,堂堂七尺男儿,竟然用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敌人,他想到这儿,就觉得自己可恶,不是个好人。但他转念又一想,这些土匪整天干一些天伤天害理,为非作歹,鸡飞狗盗之事,就又觉得他们罪有应得,杀光他们是为天下黔首除害,他想到这儿的他,便不再矛盾了,也不在犹豫了,于是他快步向厨房走去。
一个拿勺子笑脸厨师道:“木兄弟,今天这么早来了!”
桓楚笑道:“是呀,史兄,今天早上做什么好吃的?犒劳众弟兄?”
史厨师道:“香肉汤,胖子一连弄七条死狗,不吃都放坏了!听说你要用它做药,这还得等几天呀?在再等下去了,真的就得埋了!”
桓楚苦笑道:“哦,还不是有一条活狗么?”
史厨师追问道:“一条够么?”
桓楚又道:“够了,再说了,我要的是狗骨,又不是狗肉!”
史厨师三分抱怨七分玩笑地语气道:“那你不早说,我以为要狗肉呢,早知道这样,我早把那些死狗炖肉给大伙吃了,解解谗!”
桓楚赞道:“嗯,狗肉味道确实是肉中极品!”
史厨师爽朗道:“既然你要的全是骨头,我索性将它们全全炖了!”
桓楚笑道:“好,我就是为此而来,我要在你这拿几条狗骨,然后把它研制成沫沫!”
那厨师指着厨房的墙角道:“这药,我不懂,这肉骨要多少拿多少,那边有,你随便拿!”
桓楚拱手道:“好,那就多谢了!”
厨师道:“都给大王做事,有啥好谢的!”
桓楚又指食案上的碗道:“我再拿只碗!”
史厨师亲切道:“拿吧,你要什么就直接拿就好了,不要客气!”
“好!”
桓楚说着捡起八根狗骨,拿了一只碗就离开厨房了。
他又把晾干的黄鳝放在碗中,便找一个僻静之所,先将狗骨捣碎,然后又将黄鳝亦捣碎。然后将者混合在一起,从怀中摸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布袋,最后将混合好的药物倒进布袋中,然后回到厨房,将碗还回,便要离去。
史厨师指着锅里香喷喷肉汤道:“肉汤好了,你要不吃碗再走!”
桓楚拱手就要离道:“不,谢谢,我还得急着去见仙姑,给她配药呢!”
史厨师忍不住笑道:“哦,那你赶紧去,她可是咱们大王的心疼肉。”
桓楚听厨师嬉皮笑脸说如伊是山大王的心疼肉,就恨不得一拳下去打烂他那张嘴。
但却深知小不忍则乱大谋之理,遂强忍怒火道:“呵呵,你连这都知道?”
史厨师惊讶道:“你不知道么,全山寨的人都知道,那仙姑是大王的心头肉!”
桓楚笑道:“看来我是孤陋寡闻了,还真不知道!”
史厨师突然又道:“呵呵,你不知道很正常,都是背后这样叫的,你整天在大王身边,怎么会知道呢!”
桓楚笑道:“哦,也是,你快忙吧,我去了!”
桓楚离开厨房并没去如伊那边,而是回到自己的住处,他只盼着天黑,就可以动手,但在天黑之前,他必须去见如伊及和残月,但现在不是时候,为时尚早,去了还得去。但次每见如伊都得给山大王请示,桓楚要不是为天下黔首害,哪会如此委曲求全,早将他一掌毙了,故而他想能不见就尽量不见。
可让他无所事事地呆在屋子,打发这慢长的时间,实是太折磨人了,于是他告诉自己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心静,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放松自己,只有如此不管身在何处,何时心情才能舒畅愉悦自在,驾驭一切的能力。他想到这儿,便盘膝而坐练习内功,让自己渐入静、松之境界。
如斯,盘膝而坐一个时辰,桓楚便微微睁开双眼,顿觉眼前明亮,神清气爽,心中没有半点愤懑之感,随至而来的是愉悦与说不出来的自在和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