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宏已经在外面呆了太久,热的脑袋发胀。闻国子监祭酒终于有请了,卫宏便急不可耐的点了点头,让出来请的人前头带路。卫宏这一走,杜荷对卫宏就更加怀疑了,觉得卫宏这是在故意躲避他。为了不让李璇青被蒙骗,杜荷便不请自来的跟了进去。
绕过前厅,复行数十步便到了国子学府。相比于前厅三三两两的学子,国子学府里面倒是显得热闹非凡。不算大的正堂里挤着二十多个学子,年纪大的四十多岁,年纪小的也有二十四五。坐在最上首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者,便是国子监祭酒,孔颖达。
见卫宏到来,李璇青起身将卫宏叫到身边,小声让卫宏不要乱动。随后冲孔颖达行礼道:“先生,这位公子便是卫宏,您有什么要问的,便直接问他吧。”
孔颖达捋着胡须,美目微闭,甚是高深莫测的看着卫宏,半晌之后才姗姗开口:“听璇青说,柳州鼠患你有办法?”这孔颖达别看年纪一大把,说起话来却十分清脆。
卫宏还是本着退可攻进可守的原则,含糊不清的言道:“卫某也不敢妄言,必须先要了解柳州鼠患的具体细节,卫某才能对症下药。”
站在门口的杜荷撇撇嘴,心想,你继续装!在祭酒大人的面前,不用多长时间你的狐狸尾巴就会漏出来!不说耽搁了整治鼠患的时机,光是蒙骗李璇青和房遗直这条罪名就够你小子喝一壶的!
说实话,卫宏心里也不是一点压力都没有。在杭州的时候,有李协和的鼎力支持,卫宏做什么事都得心应手。而如今来到了京城,扔一块砖砸死十个人有九个都是名门望族,做起事来必须谨慎再谨慎,稍有不慎就能落得个万劫不复之地。就拿这次鼠患的事来说,卫宏虽然有十成的把握,但却从不坚定自己的立场,这是明哲保身的办法。毕竟鼠患一事是由圣上亲自交给国子监的,全朝上下对此事极为重视,若是把话说的太满,万一在出点岔子,最后的结果肯定对卫宏极为悲惨。记得有位高人说过,谦虚是一门艺术,做得太过就变成了矫情,而力度不够就起不到作用,必须恰到好处才能发挥出谦虚的最大功效。
孔颖达这辈子见过无数的人,慧眼识人的本事他还是有的。自打一见到卫宏,便觉得他有两把刷子。毕竟一个从没来过京城的土包子,第一次进入国子监这种地方,非但没有丝毫的怯弱,说起话来还十分理姓,皆由此就能看出卫宏这个人的内在能力。
正堂内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卫宏的身上,其中有半数的人怀疑卫宏的能力,眼神中浮现着漏骨的不屑,而另一部分人则持保留意见,不予评论卫宏的能力强弱。无疑后者是更精明的。
“高函,你将柳州鼠患的细节告知卫公子。”孔颖达指着坐在他面前的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学子说道。
——————————————————————————————————————————————————————————————
ps:ladiesandgentlemen,这妖孽般的节奏是神马情况?一天就把俺飞上分类推荐榜了。震得俺这小心肝儿扑通扑通直跳,具体情况参见凌晨作者与诸二代秘密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