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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凯不知道说什么了，毕竟他这是要人家女儿跟他在一起……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总是觉得难以接受的，因为他们还没有结婚。他也是理解聂爱芳的想法的，所以若是他再开口说话的话，聂爱芳说不定会大发雷霆。聂秋看了一眼浑身上下都透着失望的李凯，笑着蹲在了聂爱芳面前，握着聂爱芳的手，笑着轻轻的喊道：“妈……”

“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聂爱芳态度强硬，冷着脸道。

聂秋看了一眼李凯，坐在了聂爱芳身边，指着李凯，“妈，你看李凯。”

见聂秋没有说要搬出去和李凯一起住这样的话，聂爱芳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听了聂秋说的话，原本黑着脸不看李凯的她好奇的看向了李凯，一看，她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李凯此刻的脸不是黑的，至少看起来并不吓人，但是却是一种隐隐透着委屈和失望的，整个人好像都被打击到了一样。就像是一个小孩很想吃某种东西，但是又不敢吃，说起来，很是有几分可怜的的味道，也像是一个懂事的孩子，虽然明明很想要橱窗里的那个玩具，但是却又强忍着不说。

“妈……李凯等了我六年，没有交过一个女朋友……这六年……就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聂秋将头放在聂爱芳的肩上，轻轻的道：“我想……我再也遇不到这样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