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鸡焉用牛刀?这种小事,银月上阵便好了,本王要留着搞定你!”
紫衣冰山王爷虽说的很坦荡,但见高陶仙竟然把他和银月一块对比,心中很不爽。
于是,李文宪下了一道有生以来最奇怪的密旨,他勒令银月和那少妇继续做那种事,持续一天。
银月见到李文宪那命令,有些哭笑不得,哪有男人可以一直做,做一天,这简直太考验他的体质。本着舍生取义的精神,银月开始试验他的极限。
话说高陶仙那边,听到李文宪发了想要扑到自己的宏愿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生气,只是无奈的说道,“如果大周的百姓知道你这样,不知如何想,到时候,你的威望……到时候,你还有威望吗?”
“我有你便好!”今天的李文宪,似乎特别会说甜言蜜语。
以高陶仙这种淡定的人,都差点在他如古井般深邃的眼神中沦陷。
不过,高陶仙现在满脑子想的是都是方才异族少妇说的话,所以,她看着李文宪,有些试探性的开口说道,“方才那女子说的都是真的,当时……你也差点被毒死。”
说这句话的时候,高陶仙自己都有点不相信,在她的印象中,皇室就是那种骑着高头大马、到处耀武扬威的人。像李文宪这种从小便有名声的人,理应过的更好才对。
但,谁想宫廷步步惊心,稍微不小心,便被人弄死。
“当时,情况很复杂。我只是庆幸,他们给我服用的,是毒性强烈,容易辨认的毒性,所以,我虽然生死一线,却终究被救了起来。也因为这个,我并没有参加其后的一些事,从而保全性命,没有成为老皇叔的眼中钉。但是我的父皇和大皇兄就……”
说到这里,李文宪的眼中有一片哀凄。
人,没有谁天上便是强大的。
所谓少年成名,是经过了无数鲜血的磨练。
高陶仙见他这样,顿时安慰着他说道,“不要伤心,先皇若是在天有灵,也会希望你能好好活着。”
毕竟,多活一下算一个。
“你不知道,父皇他……”记忆被打开,李文宪便开始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很多人说父皇他夺江山为了权利,其实,他只是不忍这片大地上的百姓继续活在前朝暴政之中。夺权之后,他每天大多数时间,都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朝廷的事,事无巨细,他都细细过问。”
“他待百姓极好,鼓励桑农,让百姓休养生息。他待我们这些儿子也极好。他虽严厉,最十分慈爱。”大周先皇对儿子们很不错,尤其是对从小聪明伶俐的李文宪。
想到自己的父亲,闷骚冰山又忧伤的说道,“父皇很少直面夸奖我什么,但是,他总用行动默默证明。我说我喜欢杂色的马,所以,从此之后,他只要看到杂色的好马,就对着左右说,‘这是我儿子的马’。”
说道这里,李文宪眼中有了些许的泪光。
父亲待儿子极好,儿子在尊敬父亲之余,自然也十分想念他。
高陶仙见李文宪这样,情不自禁的握住了他的手。
她,想要在这个时候,给他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