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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清华摇摇头，抬起犹挂着泪痕的小脸装无辜的抽泣：“我……我什么也没做啊。”

有了她这句话，冷月璃不免得意洋洋，回过头对凤清灵道：“你听到了吧？华儿说她什么也没做。”

凤清灵禁不住冷笑：“你还真是护女心切啊，她说什么都没做这种骗人的鬼话，你也肯相信？”

冷月璃啧啧称奇：“我不相信自己的女儿，难道还要相信你？”

凤清灵彻底懒得理她，不屑的说：“假如你想知道的话，你就问妤儿吧？”

凤清华急了，再加上心虚，连忙出声喝止：“妤儿你敢乱说？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冷月璃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女儿一定是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当即回过头问：“华儿，到了现在，你还不肯对母妃说实话吗？你是不是要气死母妃？”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凤清华哪里敢说，被冷月璃这么一骂，更是吓得缩紧了脖子，讪然往后退。

凤清灵见状，对冷月璃说道：“现在这里这么多人，你让华儿怎么说？让你带的人全都出去，我自己跟你说。”

从这个阵势看，也许真是华儿犯了错，不过冷月璃抱着一丝希望，不想承认是女儿的错，便气道：“不必让人走开，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吧！”

“好！”凤清灵示意让妤儿把摔坏的头饰给冷月璃看，“王妃自己请看，这是你女儿摔坏的，你应该看得出来这是什么东西吧？”

冷月璃看时，只见妤儿托着一只金镶玉蓝珐琅蝠帽头饰，但那只头饰上的两颗大明珠已经被摔掉了一颗，蝠翅也有所损坏，而金色的质地上更是被划花……这，这该不会就是凤清华做的吧？她禁不住回头质问凤清华：“这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凤清华嗫嚅着不敢承认，但是脸却红了。

凤清灵冷声道：“不要再问了，就算你问也问不出什么，因为你女儿根本就不敢承认。”

冷月璃虽然看出必定是凤清华所做的无疑，但出于她的立场，当然还是无条件的维护女儿，对凤清灵道：“就算是华儿做的又怎么样？她又不是故意的，你也不能凭这个原因就要打她吧？”

凤清灵不由得冷笑：“她不是故意的，你问问妤儿、蝶儿，看到底是不是你那宝贝女儿故意摔的？”

“她们是你的丫鬟，当然什么都听你的，我能问出什么？”冷月璃决定先发制人，“够了！凤清灵，我不想再听你跟我说别的，我只问你，是不是你鞭打了华儿？”

凤清灵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她摔坏了皇后娘娘赏赐我的头饰，就算我打她也无可厚非。不过，我只是绑了她，还没有打到她身上。”

“呸！什么破头饰你竟敢说是皇后赏你的？你也真敢说？”冷月璃还以为凤清灵故意这么说是为了骗自己，所以才更不服气。

凤清灵把头饰举在手中，冷冷的道：“你可看好了，看这究竟是不是在我出嫁前那一年皇后赏赐我的？”

冷月璃又仔细看了一眼金镶玉蓝珐琅蝠帽头饰，顿时傻眼了，这还真是皇后娘娘赏赐给凤清灵的那一只，据说这只头饰珍贵无比，整个云岫国除了皇后也只有凤清灵才拥有。华儿居然敢这么大的胆子摔坏了这只头饰，也确实太过胆大了。

凤清灵看她的神情，知道她已认出这只头饰，便说道：“华儿把皇后赏赐给我的这只头饰给摔了，就是对皇后大不敬，就算我鞭打她，也只是小惩大诫，比起她犯的过错，这不算什么。”

“这还叫不算什么？”冷月璃尖起起来，“她可是你的亲妹妹，你居然能对她下此狠手，你……你实在太歹毒了！”

凤清灵忍不住反唇相讥：“比起她所做的事情，我这只是示以小惩，难道你愿意让这件事被皇后娘娘知道？”她断定冷月璃是害怕被皇后知道的，毕竟这是皇后赏赐的东西，倘若是一般珍宝，就算被皇后知道了，也不致于立时治罪，可这只头饰实在太贵重了，皇后不可能不闻不问。

冷月璃嘴上还在强硬：“你少拿皇后娘娘吓我？不就是一只金镶玉蓝珐琅头饰吗？就算华儿损坏了，我赔给你一件便是。”

“王妃好大的口气，你要怎么赔？”因凤清灵听妤儿说起这只头饰的珍贵，所以料定冷月璃在说大话。

冷月璃冷然一笑：“这只头饰虽说在云岫国只此一件，但冰凝国却不止这一件，回头本宫修书一封，让他们快马加鞭的送到云都不就结了。”

这是凤清灵始料未及的，她独独记住了妤儿说的只此一件，却没注意妤儿话中的含义，原来除却云岫国，其他的国家也有。冷月璃是冰凝国的公主，从冷凝国要回来一件头饰应该轻而易举。

冷月璃又道：“就为了一只区区的头饰，你竟然这般羞辱华儿，你也配做姐姐吗？”

凤清灵见她一味的护短，也很生气：“那依王妃之见，我就应该不闻不问？倘若这只头饰是王妃的，摔坏头饰的人是我，不知王妃又会怎样说？”

冷月璃气道：“现在本宫不是和你分辩对错的时侯，你绑了华儿，就应该向她赔礼道歉！”

这还真是恶人先告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