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忽然之间有如此强的功力?”
凤轻歌在心里猜测着他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我将一颗心锁种进你身体里了。”
虎飞啸都没有看她一眼,如同随口说着一件与已无关的事。
“心锁?”
凤轻歌从来没听说过,锁还能种进心里去,“是你打了我一掌?”现在可以肯定那不是梦,就这个虎飞啸在作怪。
“虽然我现在还没有痊愈,但怎么说你也帮过我,我当然也要回报一二。”
虎飞啸漫不经心的样子,让人看不到丝毫的诚意。
“回报?”凤轻歌一把抓住了他胸前的衣领,“你就这趁我睡着了这样回报我的吗?”
居然趁自己睡着了,用手摸自己胸口,可恶,凤轻歌现在杀他的心都有。
“不要小看了这枚心锁。”
虎飞啸这才睁开眼睛,慢悠悠的抬起傲慢的眼皮对上她凶狠的目光,“不是什么人都配拥有心锁的。”
不等说完,眼皮又垂下,仿佛不屑于看到凤轻歌那副表情似的。
虎飞啸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在心里说:若是没有心锁护体的话,只怕他早就被凤君敏给踢死了。
“既然是如此珍贵之物,那你收回吧,我凤轻歌是不会要别人如此贵重之物的!”
她就是想看看心锁是个什么东西,自己怎么就看不到呢?
“已经进入你身体里了,拿不出来了,除非开膛破肚。”
虎飞啸平静的如同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虽然凤轻歌不知道心锁是何物,但她听说过有居心不良之人用药物控制人,而眼前的这个男人会不会利用心锁想要控制自己为他做事呢?顿时疑窦丛生。
“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记得自己已经不止一次的问过了,虎飞啸从来都没有正面回答过。
“你想要赖上我吗?”
虎飞啸邪魅的笑了,尽管笑得很艰难,却很好看,尤其是那两只向上翘起的嘴角弯起的弧度,凤轻歌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笑容,一时之间,竟呆住了。
“赖上你?”
凤轻歌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着,“就你这副样子,有什么好赖的?你以为你是太子爷呀?”
凤轻歌说着,用手撩起已经破破烂烂的衣服,“这衣服料子不错,想必是偷来的吧?”
一甩手丢开。
想他虎飞啸几时被人如此的轻视过?
真应了那句话了,虎落平阳被犬欺,喉结动了下,恨不得立时就恢复,离开这里。
这种被人鄙视的日子,他一刻也不想过了!
一个在他看来邪恶的念头在心头涌动着,能够让他尽快恢复的就是凤轻歌的贞女之血,他说过,不会勉强她的,但他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甚至想以后加倍的弥补于她。
“我要你的血!”
现在能让他尽快恢复的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好,但我只能给你一滴!”
凤轻歌抬起了自己的一左手,并竖起了一根食指,她倒要看看是否如虎飞啸所说,自己的血能救他的命,紧接着就将食指放在嘴连要咬破滴一滴血给他。
“笨女人!”
虎飞啸被她这一举动气得差点吐血,侧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