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挑眉,起身,低垂着头,一头青丝披垂。
她低着脑袋,仔细的观摩,但仍旧没研究出来,它究竟是个什么图。
“神农地图……”
头顶上方突然传来他的生意,她猛然抬起头,“唔……”她捂住额头。
而肖玄衣依旧风轻云淡,似乎根本就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他的下巴是钢铁做的么?怎么那么硬?
“很疼吗?”
随之而来的是略微冰凉的指尖,轻轻的触上了她的额头,轻轻的、小心翼翼的。
“很痛?”他神色带了几分认真,又问了句。
“你被撞下试试?你的下巴是铁做的么?怎么那么硬啊!你难道没感觉么?”她也眼尖的看见他的下巴也红了。
他眸光微闪,“我没感觉。”他神色依旧很淡。
淡淡的收回手,清冷的眸子恢复了平静。
那细腻的指腹摩挲之感,还残留在她的额上,久久未能散去。
“没感觉?”她皱眉。
“嗯。”他依旧没什么表情,仍旧淡然若水。
“为什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变得跟个好奇宝宝一样,很想知道。
他淡淡的抬起眼眸,语气疏冷,唇角噙着生冷的笑,“我从一生下来,就感觉不到任何的痛。”即便是受的伤再重,他都没有知觉,就像失去了感知神经一样。
凤倾颜心中突然开始对他有些同情,那他活得岂不很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