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文耀说着这就走。身子却是不动。乐子然感觉有一种莫名的、隐隐约约的不安,她想不起来更好的办法。
就在乐子然去了洗手间过来的时候,却不见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晚文耀,乐子然以为晚文耀终于走了,她轻松地舒了一口气,她也可以放心地睡觉看书,但她还有些少许的失落,她索性不去想它。
乐子然换上她的雪底红梅的淡粉色的丝绸睡衣,从书架上取出了一本早已看过的英文小说《飘》,坐在卧室的床边按下台灯,正要躺下休息。蓦地,看到羽绒丝被在动,她不禁花容失色,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晚文耀这时从床上坐起来,示意她别出声。又一把拉住乐子然,晚文耀有些急切的颤栗,强悍而霸道,乐子然从晚文耀一进门就有这样预感。
“请你放开我,你这样很让我看不起你”。
晚文耀说:“那你就大声叫吧,人们来了,就看到我和你在一起,这是多么美好的事啊”。
乐子然说她给叶媚打电话。晚文耀说可以啊,为了增加真实感,可以用我的电话,她若看到和我离了婚,你不就成了合适的人选么?倒是一桩美事,有这么精致漂亮的女人夜夜陪在我身边,我也少了魂牵梦绕的苦恼,这样每天能********,还不把他人羡慕死才怪?
乐子然无言,一直厌烦地挣脱。
晚文耀说:“你也别跟在我跟前装圣母了,谁不知道你有个做官的老公,那只是个摆设,谁知道他在哪个温柔之乡里沉醉,而你却甘愿为他独守空房,过着一种寡居的生活?锦衣美食的日子只不过是在掩饰外表的空虚,你以为你是谁?我只不过是来为你讨个公道”。
乐子然好象受到了致命一击中要害,不再用力挣扎,好象在为自己的不公平而回味伤感。
晚文耀还以为说到了乐子然的疼处,才使她俯俯贴贴,这时晚文耀的手毫无顾及地顺着乐子然的手腕在向上抚mo,缓缓的,小心翼翼地,晚文耀的手好象有一种特殊的魔力,带着挑逗的意味,充满着活力,就象是带电的电流,这电流又传递到身体的各个部位,她只觉得有一种奇异不安分的在体内躁动,象一把点燃起来的火苗,烧遍全身,可是她身体内的一种本能在告诉她,当一个男人在用这种方式进行挑逗的时候,是对自己最大的不敬,是对她的侮辱!于是她又猛地推开的晚文耀的手,断然说道:给我出去,我不要你的假慈悲,不要你的同情!”
“你以为你很高贵是吗?你还以为你清纯少女?还是是贤慧淑女?你只不过是一个摆设而已。你以为你守身如玉,你老公就喜欢你,满足你,给你快乐?女人到了中年意味着什么?韶华将逝,风韵不再,然后在满头白发,满脸皱纹中悔悟错过的良机?”
晚文耀顿了一会儿,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