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养好了!”
“嗯!”
“那回去好好照顾自己,早点去公司上班,表姐要结婚了部门里的事情还有很多,那里需要你!”
“董事长应该会有他另外的安排吧!”
“那……再见了!”
宋黎抿嘴一笑算是回答,转身,眼睛忽然湿润,自然自娱:“再也不见!”
一行人走远,邵美人和孟君贤却留在了危宇靖这拨里,易蔓的脸色仍旧苍白,站久了便有些眩晕,不自觉的就往危宇靖边上靠了靠。
邵美人有些看不过,撇了撇嘴:“孟君贤,我们走!”
“表姐……”
邵美人顿住,回头:“干嘛?”
“当然是提前祝福你!”
“谢谢!”
“不回家吗?”
“从此以后我有自己的家了!”
危宇靖笑得顽皮,像在开玩笑:“爸爸会让你们回去住的,毕竟,我们是一家人!”
邵美人也笑了,不过是在嘲笑:“这次,你们谁也阻止不了我,吃一堑长一智,我一定要捍卫好自己的生活,不会再让那些人捣乱了!”
“爸爸听了会难过的!”
“舅舅那里我会亲自去说的,你不用担心这些,担心你自己的事情就够了,我比你长几岁,以前总是羡慕你活的那么潇洒!”
邵美人移开视线看了易蔓一眼,眼神忽然冷冽:“现在才知道,你根本就想不通透!”
“走吧!”
孟君贤揽着邵美人走远,危宇靖却被邵美人的话说的有些郁闷:他想不通透?他有什么想不通透?
真是笑话!
易蔓却在此时补刀:“嗯,她说的还蛮对的,你就是看不通透!”
“诶?你倒是说说,我哪儿没看通透?”
她只是笑,随即指了指天上,率先走远。
同人不同命,此时的余晗一心想着死却总是死不掉,身上缠着简单的纱布算是处理了伤口,身体被绑着,扭曲的躺在床上。
窗户边,男人鹅黄色的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加刺眼,大大的太阳镜遮住他好看的脸,躺在躺椅上悠闲的晃悠着。
端过一杯红酒,他抿上一口:“说!”
立马有个男人过来汇报:“都出院了,危宇靖那边没有什么动静,危宇迎那边像是按捺不住了,老板您就等着看好戏吧!”
“多嘴!”
男人忽然一阵气恼,端起那杯酒就往他脸上泼去,瞬时间,那红色的液体就像是血液一样在他的脸上纵横流淌着。
“对不起老板!”这样心绪不定的老板,确实要一定的忍耐限度。
猛然站起身,男人指着他的鼻子骂:“你这是什么态度啊!那都是我的家人,家人你知道吗?难道我就是要看好戏的?你觉得是吗???”
“不不不……”男人连忙摇头,边后退道:“对不起老板,我……”
这边正在认错,男人却忽然间停了下来,展开最美的笑容:“不,你说得对,我就是要看戏,看好戏!”
心脏不停的跳,快速的跳,像是就要跳出胸膛了,这样的老板实在太可怕了。
男人转身又重重的坐回躺椅上,再次悠闲的摇着,仿佛疲惫了一样久久没有出声,就那么静静的摇晃着。
没有让他下去,也不敢打扰,后来的男人胆战心惊的站在躺椅的后面,原本就想静静的等着,可惜太紧张了,他一直在打颤。
“嗯……放开我!”
床上忽然传来动静,男人微偏头确认,嘴角微微上扬,忽然沉声道:“你下去吧!有什么消息,随时来报!”
“是!老板!”
等到门再次关紧,男人又倒了一杯红酒慢慢的抿了一口在嘴边上嗦着品味,细细的声音给他冷静的气质添了几分温暖。
站起身走近床边,在看到床上余晗的凄惨模样时,眼中爆发出一种疯狂的快意来。
“你要喝酒吗?”
“放开我!”余晗虚弱的挣扎的,甚至连眼睛都没力气睁开了:“疯子,放开我!”
男人却俯身,把酒轻轻的往往她的嘴边上送:“你不是向往上流社会吗?这么高级的东西不尝试一下我心里过意不去,来,尝一口!”
干枯的嘴巴呐呐着,一直都是那一句‘你放开我’!
白净的手把酒杯送到了余晗的嘴边,就要倒的时候,却忽然一抖,那红红的酒精悉数倒撒在了她脸上纵横的伤口上。
“啊……”
余晗痛得尖叫了一声,但那声音嘶哑而又短暂,在这几天里,这样的痛无数次上演,渐渐的就习惯了,忍耐力越发的好,只消几秒钟便没了声音。
眼睛却是清醒的睁大了!
她看着男人嘱着邪魅的笑容,摘下眼睛,用那狭长的目看着她痛苦的样子,似乎真的很高兴,他甚至抚上自己的头,一点一点的,把那头鹅黄的头发给摘了下来。
为了藏匿,这样的方式并不是最好的,而然他就是有这样的能力,高调的藏匿!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那我问你,你想做回那个漂亮风光又自信的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