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薛桐桐在笑,但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在往下流:“保护我,你既然可以在火海中舍命保护我,南宫祁烈,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同样可以舍命来保护你的!”
“薛桐桐,就是因为你这样,我才要欺骗你!因为这样的你,根本不会背弃我,如果你像别的那些女人一样势力,看到危险就离开我,那我又何必用这样的方法,来让你远离我呢?”南宫祁烈急切的解释。
但是,他在解释的时候,薛桐桐在流泪,眼光开始逐渐变得冷淡。
看到薛桐桐得眼泪,南宫祁烈心中的火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所有的思想,烧成灰烬。
“南宫祁烈,你一定要这样吗?”
“薛桐桐,为什么我都和你解释了,你的眉眼可以那么冰冷?”
薛桐桐不想再和南宫祁烈继续说下去,她想要逃,想要静一静。
她看了一眼与自己如此靠近的南宫祁烈,感觉着他的视线灼热,所以她一把推开南宫祁烈,想要从床上下来。
南宫祁烈看到薛桐桐躲避自己的动作,心猛的一紧,下意识地伸手就抓住薛桐桐的脚腕。
薛桐桐一个避让不及,大半个身子,就从床上摔了下去。
“嘶……好疼啊!”薛桐桐狼狈的摔在地上。
“桐桐,你怎么样?要紧吗?”
南宫祁烈马上翻下床,紧张地望向薛桐桐。
薛桐桐强硬地推开南宫祁烈,自己一个人从地上爬了起来,杏眸内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南宫祁烈,这不都是你的一场计划吗?既然你从一开始,就打算欺骗我,那你为什么现在要告诉我呢?其实你索性可以骗我到底的,让我死心死的更加彻底。”
“薛桐桐,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南宫祁烈紧抿着薄唇,薄唇紧抿成一条线,没有任何的弧度。一张俊美的脸庞彻底冷了下来,简直是冰冷彻骨。
“南宫祁烈,我很乱,我也不知道我该和你怎么样?在你看来的苦衷,在我的心里却变成了一种伤害。我可以忍受威胁,但是我无法忍受你对我的欺骗。当我那么担心你,当我那么害怕失去你的时候……”薛桐桐说着,晶莹的泪水宛如狰狞的小蟹在她的双颊上游走:“你却可以那么冷静的,挽着别的女人的手,对我说,你不记得我了。现在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该死的。”南宫祁烈他的手紧紧攥成一个拳,朝着墙壁就是狠狠的一拳。这一拳下去顿时墙壁上的石灰纷纷掉落下来,而他的手上,却沾满了鲜血。
“薛桐桐,我为什么要现在告诉你?我为什么索性不骗你到底……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答案。我原本想要等所有的事情都解决,再重新追回你,但是现在看到你要离开这里,去香港工作,我就淡定不了。我是一个冷静客观的人。但是,你就是那个令我不冷静,不客观的人。”南宫祁烈没有去看手背上的血,双眸只是紧紧地望向薛桐桐。
这是他为薛桐桐精心安排的一个局。
所有的胜负……所有的进退,他的第一原则,便是薛桐桐!
但是,如果薛桐桐不要他的话,那么……他这么做,不就是典型地作茧自缚吗?
薛桐桐的眼望着刺目的血,一下子慌了神。
“南宫祁烈,你是疯了吗?”薛桐桐下意识地走到南宫祁烈的身边,拿起他的手,仔细地察看伤势。他的手背上其他还好,但是手背上的皮被石灰屑给蹭破了,血混着石灰屑,伤口有点骇人。
“对,我疯了!薛桐桐,就是因为你而疯的。”南宫祁烈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嗜血起来,狭长的凤眸内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里面有**在沉沦。
薛桐桐没有想过,南宫祁烈会这么说。
她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故意地别开自己的视线说道:“南宫祁烈,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帮你拿药箱过来。”
“别走!”南宫祁烈一下子抓住薛童童的手腕,声音低沉的说道:“我要的不是药箱,我要的是你。”
话音刚落,南宫祁烈猛地一用力,就把薛桐桐整个人揽入了自己的怀里。
“你要做什……”
薛桐桐想要问他做什么,但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忽然她的唇瓣又被南宫祁烈再次虏获,以吻封缄。
如此的霸道和强势,如狂风骤雨一般,比刚才那个吻,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吻得极其用力,都把薛桐桐的唇舌,给吻得发麻了。
薛桐桐想要挣扎着,试图推开南宫祁烈滚烫的怀抱。但是南宫祁烈就像是下定了决心,紧紧地箍住她的身子,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他的吻深入骨髓,仿佛不仅是要吻到薛桐桐的身体,更是要吻到她的灵魂里去。
而,薛桐桐只能被动地应承着,无法抵抗。
她的身体也是如此契合他的。
自从上次火海时间之后,他和她就再也没有那样过。此刻,当他吻上她细腻的颈项时,她心中那种熟稔的火热,如海浪般朝他呼啸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