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说过自己不再动心,不是嘴上说说而已的。
“南宫祁烈,你的血还是没止住……我会想办法的。”薛桐桐这个时候,只能选择转移话题。
南宫祁烈自然之道薛桐桐是在躲避自己的话题。
但是,薛桐桐的躲避,却没让他心冷,相反是激起他更加高涨的征服**。
薛桐桐……这么逃避自己!
他不信,他追不到这个迷糊而又可爱的小女人!
她那么喜欢逃,那么他就把她逼到死角里面去,让她不得不面对自己的真心。
林肯车在司机的一路狂驰之下,行驶到了薛桐桐家的小区门口。
薛桐桐和南宫祁烈下了车,凌冽也要跟在身边。
南宫祁烈对凌冽,淡淡说了一句:“不用跟了,你自己回去吧!明天我要养一天伤,公司的事情你来处理!”
凌冽很关心,但是无奈南宫祁烈发了话,所以只好点了点头:“是的,总裁……”
南宫祁烈和薛桐桐一起上了楼。
薛桐桐用钥匙开了门,却发现正从厨房走向客厅的薛火火。
只见他嘴里叼着棒棒糖,小嘴上闪烁着晶莹光泽,一看就是被糖水滋润的,甜甜蜜蜜的。
“妈,妈咪……”薛火火没想到自己妈咪竟然这么早就回来了,自己偷吃糖,竟然被抓个正着。所以,他的双眼滴溜溜地转,糯糯的包子脸上很是为难。
可,薛桐桐现在一心都在南宫祁烈的伤口上,所以她也没心思去管薛火火偷吃棒棒糖的事情了。
“火火,你去把我的医药箱、医药缝针包全部拿过来……”
薛火火看到南宫祁烈的手上都是血,小短腿飞快地把薛桐桐要的东西拿了过来。
薛桐桐把南宫祁烈按在沙发上,然后开始处理起伤口来。
薛桐桐用流水枪,把伤口上的血渍和灰尘冲掉,然后检查起伤口。
伤口的疤痕比她想象中的要长要深,虽然伤口开始结痂,但是还是有一部分无法自己愈合,看来要缝针。
南宫祁烈也真能忍,仔细看,他的脸色已经微微泛白,是失血的苍白色。
薛桐桐又对薛火火说道:“火火,生理盐水,葡萄糖……”
正在薛桐桐说的时候,火火已经把一杯玻璃杯,递到了南宫祁烈的手边:“叔叔,你喝点这个吧……对你身体好的!”
南宫祁烈接过火火递过来的杯子,微笑着一口口喝着。
薛火火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点儿不讨厌南宫叔叔,相反还觉得有点喜欢他。所以,他趴在沙发的扶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南宫祁烈聊着天。
“叔叔,我妈咪医术很好的……等会儿,我妈咪可能会给你缝针,但是你要相信我妈咪,我妈咪缝针又快又好。”
“火火,缝针疼吗?”
“嗯,叔叔,其实还是有一点痛,不过你忍忍就好了!”似乎是想到什么,薛火火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像是割爱似的,把棒棒糖递到了南宫祁烈的面前:“叔叔,这根棒棒糖,给你吧!”
“我不要了……”南宫祁烈看着火火的包子脸,揉了揉他的发顶:“叔叔不需要,你吃吧!”
“真的……你真的不要?”
“嗯,我不要!”
薛桐桐的额头上冷汗阵阵,手指却灵活地拿着医药专用的缝针和缝针线在南宫祁烈的手掌上缝着。
不过十分钟,薛桐桐却是甩了甩手,用纱布把手掌心的伤口给包扎好。
她舒了一口气,微微笑了起来。
薛桐桐望向南宫祁烈,除了他脸色有点发白之外,他甚至眉头没蹙一下,和火火聊着天。
火火平时都挺酷酷的……怎么和南宫祁烈有那么多话要聊?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血浓于水吗?
他们之间不知道彼此之间的关系,但是却还能这么亲近!
薛桐桐不想让这个秘密揭露出来,火火是她们薛家第十四代传人,她谁也不会给,即使是南宫祁烈也是!说她自私,说她不公平,她都认!总之,火火必须是她的!
“火火,好了……”薛桐桐走到薛火火的身边,一把把他抱起来:“虽然明天不用去幼稚园,但是你得乖乖去睡觉了!”
“好吧!”
就在薛桐桐把薛火火送回房间的时候,南宫祁烈的手机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