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到是周志轩的手机号码，摁了一下没有接听。

电话反复地打过来，她实在忍受不了了，接通了电话，还没有等周志轩出声，没有好气的出声，“周志轩，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没有办法救那个孩子。”

“绵绵，那也是你的孩子……”

卜绵绵声音一冷，“难道再有一个孩子，就不是你的孩子了？你用一个孩子的命去换另一个孩子的，和杀人有什么区别？你能做到，对不起，我做不到！”

挂了电话，她坐在那里，胸口一阵起伏，想到那个孩子，觉得无辜，可是一个没有感情，没有孕育过的孩子，没有一起生活过的，想到被病痛折磨都觉得不忍心，何况是一个自己怀胎十个月的，要是真的那么做，她心里会更难受。

坐了一阵，她闭上了眼睛，享受着风吹在脸上的触觉，想起兮兮她们的话，忘掉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爱上另一个人，她或许真的应该试一试，认认真真地交一个男朋友，重新开始。

坐了一阵，回到教室上自习，她用发圈将头发扎起来，坐在那里复习功课。

旁边的张兮兮看了一眼，“绵绵，你快看完了没有？”

卜绵绵摇了摇头，“才看了三分之二。”

张兮兮有些着急，别的老师都喜欢绵绵，也好说话，就是这个沈老师，只怕会各种为难绵绵，后天就要考试了，真是着急。

卜绵绵朝着张兮兮一笑，露出甜甜的小酒窝，尖尖的虎牙，“没事，大不了挂了再考。”

过了一阵，顾婉接了一个电话，出了教室。

没一会儿她手里拿了一张复印的卷子速度很快地进了教室，走到卜绵绵旁边，将手里的卷子放在卜绵绵的桌子上，“男生那边有人弄到了去年的试卷，绵绵你先看，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复印了我们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