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止深看了一眼，不敢再看，闭上了眼睛，“卜绵绵，不要哭，你没有资格哭，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你知道，这本来是一场公平的买卖。我要你的身体，我给你钱。”

“……”卜绵绵无法出声，只是喘气，就像突然一个晴天霹雳，一下子将她劈成了两半，快得她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血肉模糊！

她还打算站出来认罪，然后和他在一起，她……

突然，浑身没有了一点力气！

“这就是我的世界，这就是我的游戏规则。”傅止深捏住卜绵绵的手，“我给你一笔钱，保你以后衣食无忧。”

“我不要你的钱！”卜绵绵咬紧了唇，不想哭，因为她已经没有脆弱的资格了，脆弱给谁看！

只是，眼眶热热的！

她从旁边摸到自己的包，摸了半天，摸到了那张他给她的卡，放在桌子上，“既然这样，以后我们两清了。”

傅止深睁开眸子，看着卜绵绵，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呼吸比刚才困难，就像肺部突然吸入了过多的一氧化碳，仿佛下一秒随时会窒息。

他拿起卡，出了门，用力地带上。

门磕上的声音在耳边剧烈回响，在耳边萦绕不去。

回到办公室，他坐在办公椅上，眸色沉冷地看着满桌子的文件和预约名单，一把扫在地上。

年兆进来，看到这般情形，没有出声。

傅止深抬头，看向年兆，“你让人暗中看着病人，不要出任何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