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兆顿了顿,想到下一周有几个重要的应酬,“是,傅总,公司那边这些天……”
“所有的应酬暂时推后,等我从国外回来。”负债四眸色深敛了几分,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年兆将这几天卜富城夫妇的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全部禀报了一遍。
傅止深身形修长地站在那里,静静地听着,没有什么重要的信息,“继续盯着。”
年兆将一个U盘递给傅止深,“这是他们这几天的全部通话记录。”
傅止深接过,低头看了一眼,“关少晨那边,也留意着一些,周志轩……”
想到周志轩这三年一直和绵绵没有过交往,那天似乎站在那里说不来不少话,他顿了顿,看向年兆,“也留意一下周志轩的行踪。”
看着年兆离开,傅止深拿着U盘到了书房,打开里面的音频文件,的确没有任何重要的线索。
他呼吸一阵深浓,将U盘锁进抽屉里,转身出了书房。
回到卧室,推开门,看到卜绵绵坐在那里安静的有些不正常,他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
卜绵绵听到动静,抬头看向傅止深的方向,朝着他一笑,有些紧张,怕他会看出来什么。
傅止深蹙了蹙眉头,总觉得不对劲,一时之间,却看不出来哪里不对,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很不舒服。
卜绵绵暗暗捏紧了床单,“你站在那里,怎么不过来?”
傅止深没有出声,静静地凝视着卜绵绵,细碎的阳光透过窗外密密麻麻的银杏树叶子,斑驳地打在她脸上。
那张脸,因为浅浅一个笑,灿烂地不可直视,像莹润的珍珠一样要放出光亮来,亮晶晶地,说不出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