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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如此，那她白氏可真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二小姐这般看着我干什么。”见她盯着她直发怔，白氏笑着问。

沐歌不语，看着堂下领着众人上来的苏嬷嬷，掐了掐自己。

好一个春涣。

“白姨娘，二小姐”苏素没有福礼，领了牙婆众人便退至一旁。

“老身见过白姨娘。”孙牙婆站在众位丫鬟面前，微微屈了屈身。

“孙婆子起来吧。”白氏伸手。

“谢白姨娘。”

孙牙婆看向沐歌，询问似的又看向白氏。

白氏一笑“这是楚府的二小姐。”

孙婆子微微屈身，正要开口。一旁的春涣道“小姐是府里的嫡女。”

她的话是对白氏话语的补充，沐歌听了一笑，这个春涣，真不是让她省心的人物。不过一会，又是给她找场子。

堂下众人低着头，没说什么，孙牙婆领来的几个丫鬟里有人按耐不住抬起头，看向沐歌，又快速把头低下。

苏嬷嬷一脸看笑话的表情看着她，这丫鬟倒是挺“护”着主子，在这样的场合里说起楚沐歌庶女的身份，分明就是让人看笑话。来府里的牙婆们，哪个不会先把府里的众位主子打听好，免得怠慢失礼，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白氏也是含笑看着春涣，这丫头，真真是一语惊人的人物。

“原来是楚府的二小姐，老身久闻二小姐的大名。”孙牙婆不过愣了一会，便回过神来，做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

这牙婆倒是个人物。沐歌带着笑看她，正要开口，耳边又传来春涣熟悉的声音“小姐，久闻大名，是因为小姐善良的名声已经传到府外了吗？”

她的表情里净是好奇，仰着脸笑着看她。

“噗嗤”苏素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这种场合，楚沐歌身边的丫鬟倒是尽会发问，她楚沐歌传出府外的，哪里是些好名声，孙牙婆不过是给了她一个台阶下罢了，偏偏这个台阶，又是被她身边的丫鬟拆掉了，她楚沐歌这回可真算是自作自受，当一回好人，真捡回来一个“大宝”。

孙牙婆的笑脸僵了一僵，不过一刻，又再次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