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加和野鹿的脸也唰的变白了。
“这……这好好的白瓷怎么会变黑瓷了?!”赤加云里云雾,又转头去看野鹿,“野鹿,江王府的货一直是你在负责,这是怎么回事?”
野鹿摇头,也是十分不可置否:“一直是我在置办的没错,可是……我都是亲眼看着那批瓷器送出城去的,而且,临终前我还亲自检查了一番呢!怎么可能会变成黑瓷!”野鹿说着,又猛摇头,“不对,这一定是有人暗中动了手脚。”
王新见两个理事人也不知所云,更是急了,“那……那现在怎么办啊?王府的管家说了,一定要派人去给个交代的。”
“你们所说的江王府,可是储君江王爷江子尘的府邸?”这时,南宫煌又忍不住出声问了一句与现下的事似乎并不相干的事。
花榕闻言,也终于从一头雾水的案件里转移了焦点,江子尘……江子尘……
这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她以前是不是听过?
赤加点了点头,颇是疑惑地:“是啊,煌少你怎么知道?”
“我就猜了下,没想到真是他了。如果这批货真是江王爷他的,那倒好办了。”南宫煌眼里闪着一抹深邃。
“你怎知好办?莫不成你了解这个江王爷?”花榕问。
“别人我可不知道,但这个江子尘可是出了名的好性子,否则便不会是储君了。烈阳城里的百姓可都很敬爱着他呢。他又怎会为区区一批瓷器而跟瓷之家过不去呢?”
“可是你漏了一点,正因为人家是储君。储君嘛,总归是要忙大事的,像收瓷器这种说大不大的小事,人家还会亲自查收不成?你没听王平说吗,这件事是江王府管家在操办,那管家可口口声声要瓷之家给个交代呢,哪有你想象的那么美好?”花榕白了南宫煌一眼。小腹前手指头攥着衫口的带子,在空气中轻轻挥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