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东宇东忌也跟着。
他们站在后面。
前面是南宫煌他们。
宝璃一手挽着花榕的手,一边整个脑袋都黏在南宫煌身上。
整个人几乎是蹦跳着的。
一路上,她叽叽喳喳,南宫煌也跟着陪笑,偶尔她感觉气氛不对,又去拉扯主人的手,花榕这才出声一句半句。
刚过严冬,天气还是凉凉的,却不再是之前那么冷了。
街上也颇为熙攘。
哟喝声不断,暖流蔓延每一处。
花榕披戴面纱,即便有人看到她会禁不住多看几眼,但谁也认不出她来。看了几眼,心里得不到回答,只好继续走。
酒肆林立,行人拥挤,这个小城还算繁华。
花榕的目光停在坐落于这集市中的某一高阔雄观的瓷楼。
殿宇上镌刻着精致美观的风鸾,周边是细巧繁纹。
这样精细的手工,着实教人惊叹。
南宫煌见她目光落在瓷楼上,忍不住为其解释说明:“这是今年新开的瓷楼,说来也怪,来势汹汹,但在这之前从来未见过这开瓷楼的人在这里做过生意,也许是从外地来的吧。对了,这里的瓷器貌似还是专供皇宫的。”
这么说来,倒还是皇商了。
花榕一笑置过,几人继续往前走、
瓷楼里,身袭绛蓝相间缎袍,腰间系带香囊的男子从里面出来,他面色福饱,明明笑得一脸怡然自得,旁人见着却觉得好像一山匪在奸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