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宁妃!是你夺走白程对我母亲的宠爱!是你!啊——我好恨,好恨!!”
“还有你,白美馨,我那日当街拦截你的轿子,让你收我入宫做奴婢,你却把我当狗一样,用银两打发了!
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我又何苦通过选秀入宫,何苦出卖**来达成目的!”
“你看看现在我多脏,为了报仇,我把自己弄的多脏,真脏,多可笑,呵呵。”
“谁能体会我的苦,谁能!”
秦湘妃衣不蔽体,满头青丝凌乱,醉如烂泥的斜趴在桌上,发疯的捶打着,还残留着她与白程欢爱痕迹的桌子,桌上酒壶横躺一片,死气沉沉。
白程刚才和秦湘妃用着晚膳,中途便起了兴致。
白程大手一挥,桌上珍馐佳肴散落一地。
秦湘妃被他大力按在桌上,就地正法。
白程越来越痴迷于酒色玩乐,已经对她毫不怜惜,小腹传来的阵阵钝痛让她一次次求饶、尖叫,想要逃跑。
可是白程却假装充耳不闻,面对他野兽般的侵袭,秦湘妃根本无路可退。
想起兽性大发的亲爹对她所做的种种,苦笑的脸上,忽然乌云密布。
“白程,你也休想逃过!你们统统逃不过!哈哈哈!”
秦湘妃挣扎着从桌上爬起来,恍恍惚惚的赤脚站在地上,满地的盘碟酒壶碎片毫不留情的扎进她的脚底,而她丝毫不觉得疼。
酒劲儿上涌,让她头晕目眩。
一个趔趄,她硬生生的摔趴在坚硬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