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清眼前这男子的模样,也在心里拒绝去想到他是谁。
有一小段时间,她这样半是消极的自我抵抗是有效的。
她的灵魂好像已经顺利地脱离了躯壳,飘飘悠悠地升空,来到了房间上空的某个角落,默默地注视着床榻上正在进行的香艳旖旎,不为所动。
她看到林裴的纯从她的胸前渐渐下移,来到小腹,他的手却依旧在她身前逡巡。
她看到自己的微微昂起后仰的头颅,看到自己散乱的发丝,看到自己双颊上的红晕。
她明明应该是切身的感受者,此刻却从那角色中剥离了,成为了悄然无声的观察者。
她为这样的自己感到欣喜,那种欣喜来自于对现实无法反抗和必须顺从时产生的无力感后,另一种层面的解脱。
但是,当林裴滚烫而坚硬的分身进入她时,因为干涩而没有准备好的幽道传来一阵不适的疼痛,瞬间将她的所有意识都拉回了现实。
她禁不住“嘶——”地一声,抽了一口冷气。
而林裴也微微皱了眉,他停下了腰身挺进的动作,低头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放松,吴玉。放松。”
林吴玉如何放松得了?
随着他渐缓渐进的律动,她疼得几乎想要整个人都缩起来。
但身体有时候与心并不会一直保持一致,在疼痛面前,她的身体慢慢选择了屈服。就好像刀捅进身体就会流出鲜血那样自然,随着林裴的动作,花径深处一丝丝的湿津开始润滑,自动保护着她自己都已经厌弃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