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了门走到院子里去,那人却没有回头,兀自喝着酒。鬼使神差地,乐凝妙说:“喝酒伤身,这大半夜的还是不要喝酒的好。”
“你要来一杯吗?”温紫檀没有看她,抬头仰望着天边并不皎洁的月亮,问道。
“我不喝伤心酒,”乐凝妙摆了摆手,“敢在雪莲宫中大喇喇地去厨房的地窖里偷酒喝,不怕发现了误事吗?”
“无妨。”他的话语里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消沉。
乐凝妙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虽然她和他见面的次数不多,第一次他是以不甘和愤怒的形象出现在她面前的,第二次他是以冷漠和偏激的形象出现在她面前的,她没想到有一天他居然会在她一个外人的面前毫不设防地表现出他死气沉沉的一面。
“你到底怎么了?”被这种孤寂又悲伤的气氛感染,乐凝妙忍不住抓起酒壶就着壶口喝了一口,冰冷的酒下肚,胃冷了,心脏的某个地方好像也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