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南宫齐岳却是笑了,戴上墨镜,“历少看上的女人,倒是挺有个性得很,很好!”
“谢谢夸奖!”胡梨落借话。
南宫齐岳没再说,转身,开门进了刚刚一直等在一边的车子里,然后驱车离开。
胡梨落就这么一直看着。
直到车子出了她的视线,她才把撑着的一股气给松了。
“我靠,吓死了!”
她拍了拍心脏位置,“我居然这么牛逼,跟一个黑/道头子对峙了这么久!”
想来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腿都有点微微发抖。
她急忙抓紧了药袋,匆匆反身跑回了屋里去。
白汀汀就在门口。
“嗯?你怎么出来了?”
“我以为你被南宫先生欺负,所以想出来帮你。”白汀汀道。
“你看到了?”
“嗯。”
胡梨落赶紧拉着她,“还好你没有出来。”
白汀汀默默得跟着她,“落落,你好厉害,你都不怕吗?”
“怕啊,怎么不怕,他是可是黑/道分子!”
她当然怕,而且,他拿出历尧城做挡箭牌的事情,心里也没有底。
她更不想历尧城跟南宫齐岳对上。
可是当时,她也只能这么说而已。
“你先把药吃了,我去打个电话。”她急匆匆道。
白汀汀乖乖点头。
胡梨落手机没有电,跑到楼上去找座机打。
“嗯?”他很快就接,而且给了一个疑问。
胡梨落想着,“城主,听过狐假虎威的故事吗?”
“我现在可没有心情听你讲童话故事。”
“嗯,看来是听过了。”
历尧城:“……”
胡梨落继续说,“你听过就好办了,我今天,做了一间狐假虎威的事情,我是狐狸,你是老虎。”
“小狐狸,你是不是当哥哥脑袋不好使啊,有话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