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然说,“我哪里敢和我娘比,我娘可是第一美人。”
话还没说完,张小蝶手在李小然的脸上一扫过,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应声而落,露出一张倾城倾国的脸,张小蝶惊诧了,赫连幽天惊诧了,就连身后的赫连心也觉得这个时刻应该停滞,赫连迟开口,“真是与姑姑一个模子刻画出来的。”然后转头看着南宫凤涟,“你一早就知道是不是?”南宫凤涟摸摸鼻子,开口,“也不是很早,我第一次见到她的真面目之后才开始查的,后来在干爹的书房里见到一幅画,我总是觉得这画中人似乎在哪里见过,后来当我再次看到然儿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原来就在我身边,再后来我就从侧面向干爹打听那画中女子,后来我又与然儿一说,才知道原来你们还有血缘,只是她一直不敢肯定干爹干娘是否会承认她,所以···”南宫凤涟说到这,赫连幽天过去紧紧抱住了李小然,眼里老泪纵横,纵使妹妹性子在任性,她也是他的妹妹,她嫁过去的那些年,哪一件事他都清清楚楚,那个挨千刀的伶音上枫竟然背着锦雪和锦雪的好姐妹鬼混在一起,他去找过伶音上枫,可是没有用,他已经入了李瑾的魔怔,就认准了李瑾是他今生最爱的女人,为了她,不惜做伤天害理的事,最终连累了妻儿,那个时候锦雪已经怀有第二个孩子,赫连幽天想起这些不堪的往事,心里更是伤痛,他拍着李小然的背,轻轻的拍着,李小然这一刻觉得很是安心,有家人的感觉真好,之前他先有哥哥,后来有了干爹干娘,现在又有了舅舅舅母,多开心啊,赫连心温婉的低下头,一抹狠戾闪过,挡她路者,死,可是女人都是因为无知才会结束性命,
如果她照着之前的生活轨迹,那么性命绝对无忧,可是她偏偏要觊觎一些本就不属于她的东西,人常说善良的女人最是可爱而且美丽,一旦一个人的心变得贪了,那么世界也就完了,要知道贪字下边是贝,你今日宝贝的善良都没有了,何谈明日的得到,就算利用手段得到了,也不会长久,因为心只有一颗并且很小,小到一有风吹草动它就会停止跳动,李小然抬起头,看着赫连幽天,“我今天之所以没敢以真面目来是怕你们看见了伤怀,我来这里一是见见我的母亲的家人,二是来看看八哥。”说完,眼圈又是一红,南宫凤涟走过来,“你就别太激动了,自个什么身子不知道啊。”说完吧李小然接了过来揽在怀里安慰着,张小蝶擦擦眼泪,看着南宫凤涟,“你个死小子,早知道还不告诉我们,害我们担心。”说完,忙捂着嘴,她刚才说什么了,死小子,那一定是幻听,李小然和南宫凤涟对视一眼,李小然红红的鼻头甚是可爱,赫连心上前盈盈一福身,“给姐姐问好。”说完,睁着一汪秋水看着李小然,看你这次怎么接,李小然赶紧挣扎着起身,忙把赫连心扶了起来,“妹妹快起,
这下该是姐妹了,我一直就想要个妹妹,这下好了,之前哥哥总是跟我说,如果那家伙对你不好,告诉哥哥,我去欺负他,现在我也可以自豪的告诉别人,看,这是我妹妹,被欺负她,别以为没有哥哥撑腰,她有姐姐。”说完,破涕而笑,赫连心心下一惊,妹妹怎么可以去抢夺姐夫呢?这女人的临场反应还真是快,如果不是刚才涟哥哥说他最讨厌的就是心计颇深的女子,这会非上演一出好戏不可,算了,念在她是表哥姑姑孩子的份上,这笔账就这么算了,只是如果以后再敢挡路,必杀无疑,赫连心柔柔一笑,“多谢姐姐的关心了。”状似羞涩的低下头,只是那狠戾的光一闪而过,这一闪而过的光自是没有逃过南宫凤涟的鹰眼,南宫凤涟心想:之前看在干爹干娘的面子上提醒过她,如果她在如此的肆意妄为,就别怪他,原因是因为她在下人给李小然的茶水里放了聚合草,有麝香做主要成分,其他的只是为了掩盖麝香的味道,还好,南宫凤涟自小就是在药罐子里泡大的,所以,只要是有一点味道都可以闻出,当李小然去扶她的时候他已经快速的换了水杯,这就是李小然明明喝了水却无事的原因,
这个女人在赫连家虽然一直本本分分,但是哪个人的手是真的干净,后来南宫凤涟适逢到了娶妃的年龄,碍于父亲的威压必须有一位王妃,所以,他看中了她的温婉,又看中了她的才情,再者她是师母一手养大的,算是自己人,后来听追的意思是就算那样还是要打探一下的,这一打探了不得,乖乖嘞,这个女子竟然徒手能杀死三个大汉,南宫凤涟也很是惊讶,要知道虽然他一直在装瘸,可是人虽然‘瘸’了可是心不瘸,再说他也只是装的,后来他就把这些拿给赫连看了,赫连比他还惊讶,可是赫连最后说了一句,“晚了,心已经沦陷了。”再往后就是那场选妃宴,他被曾经的莫冷忆选中了,很是惊讶,缘分原来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南宫凤涟看着李小然在乖巧的回答干爹干娘的话,赫连迟则在一边静静的听,赫连心虽是低着头,可那指甲划进的却是是她的肉,都流血了,难道她不怕疼吗,南宫凤涟对着赫连迟使了个颜色,恰好赫连迟转头,顺着南宫凤涟的眼色,一瞧,流血了,他赶紧拉起赫连心的手说,“怎么这么不小心,被指甲划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