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觉得自己灵魂都要被他吸走了，舌尖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身子发软，她能感觉到他那里的滚烫灼热，“不……”

“不什么？”牧厉琛粗喘着气离开她的嘴，低头又吻住她的脖子。

顾宁身上的礼服都已经被扯下来了。

“你答应过的……”顾宁慌乱地叫着。

“我答应过什么？”牧厉琛声音粗哑地问，看着她羞红的脸颊，他的心微微一动。

顾宁咬了咬牙，“你说过不碰我的。”

牧厉琛微微一笑，轻啄着她的唇，“顾宁，我从来没这样说过，一开始我的条件就很清楚明白，和顾氏合作，条件是你，只有我有权利决定要不要你，你是没有拒绝的资格，懂吗？”

顾宁眼眶发红，她知道自己没资格反抗，可她就是……不愿意，至少现在不行，她才结束了跟程庭的关系，只想享受一个人的生活，就算只是……**关系，她也还没准备好。

即使他们之前已经有过一夜，但她那时候是被下药了，是没有自主意识的，跟现在不同啊。

牧厉琛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漆黑深幽的眸子像两湍急流，几乎要将她卷了进去。

“现在不行……”顾宁恳求地看着他，她知道他对她也只是一时兴奋，绝对跟喜欢扯不上关系。

“出去！”牧厉琛俊美的脸庞有些红，不知道是因为燥热还是愤怒。

顾宁仿佛听到天籁之音，得到他的批准，提着已经湿哒哒的裙子从浴室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