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干蒋秋香那个大块肥肉太辛苦了,夜里睡得很好,现在是养足了精神,他很志满意得!就早早起了床,走到广场上转转。
天空上是万里无云,看来今天是个艳阳天,开会正好。
昨夜的泉早已停止了舞动的旋律,不见了踪影。那各种美丽的灯光也偃旗息鼓了,只有许多高高矮矮的灯杆仍是很笔直地站在广场四周和中央的位置上。
如一群很威武又很忠于职守的哨兵在给人们站岗。
广场上许多盆鲜花的叶子上,覆着一层厚厚的白霜,如白银样皎洁和雪白。很有几分好看。
在一角还有几株怒放的红梅,伸着满是花蕊的长枝,发出暗暗的馨香。
“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从中笑。”
高天佑脱口而出,马上念出了一位伟人著名的几句咏梅诗句。
这梅花真好。
高天佑忽然想到李白写的“与史郎中钦听黄鹤楼上吹笛”的一首七绝:
一为迁客去长沙,西望长安不见家。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
现在江城是冬季,梅花正开着哩!当然自己没有四处奔波的烦恼和无奈,只是没有欣赏到“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的奇景。
古人有古人的忧愁,而自己也有现在的烦躁。
他想起今天就要赶回去,马上着手准备与外省那家考察团谈判的事。这可是大局。
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和周密的安排。只许成功,不准失败!他想起电影《南征北战》中的一句台词,自个儿笑了。
高天佑在梅花前看了许久,才慢慢回到了宾馆房间。
王文锐刚刚起床,向成功看到他的胯间翘突得老高。心里笑,到底是小伙子,要是蒋秋香那骚肥婆碰上了小王,那太痛快死了……
王闻锐见高天佑进来,忙将一条浅灰色的水洗牛仔裤往脚上套,一边说:
“高经理,早啊!你还去散步来。”
高天佑说:“转转……早上空气新鲜!对身体有好处。我们老家伙,可没你年轻人那么多的瞌睡啊!”
他说着来到卫生间洗脸。又很自然地拉开裤链,掏出家伙“放水”。
这时蒋秋香走了进来,她正好看见高天佑的的“长枪”对着马桶很有劲的“射击”。一下想到昨天中午按着她“猛射狂扫”的劲头。
她像没看见一样,很快走了进去,刚好看到王文锐在换三角裤兜。
原来,他夜里又“跑”了出来,穿在身上感到有些冰人,就又将长裤脱下来,找出一条干净的裤兜换上,这时他刚好把短裤兜脱掉,下身光着的,“长枪”正炮口高昂,直直地对着蒋秋香。
而且四周是黑黑的一圈长毛。如一头雄狮颈上的毛样围在四周。
王文锐昨夜那么地想干蒋秋响的“东东”,那晓得这个使他兴奋得几次“打手铳”的女人突然地出现在面前。
他很害羞,又异常的亢奋,只见“长枪”像是对蒋秋香点头打招呼样,连着点了几下,就跑出了一大坨白色的“东西”。
高天佑忽然要解大便。他立刻将门关上,发出一声响。
蒋秋香见他关上了卫生间的门,感到这是个好时机。
见王文锐正不知所措地站在床边。她觉得这是个童子鸡,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她就很快地走过去,几下解开长裤,退掉短裤,一下抓住王文锐的“二哥”,往自己下边的“肉嘴”里塞。
“哗……”的一下就进去了。
高天佑不知怎的便秘了,坐在马桶上老拉不出来,他在使劲的。
王文锐一下懵了,他没想到很想的女人就这么快的与自己工作上了,他被压得不能动,只好听任蒋秋香快速地在自己身上推推搡搡地倒插杨柳。
舒服!痛快!过瘾!……他脑海里尽是不断地翻滚着这几个词。
很快,他几下就射了出来……
他知道高天佑在卫生间里,这事不能拖长,要快战快决才行。
他俩都不敢弄出声音来。
蒋秋香几下就扯上长裤;王文锐的短裤又给蒋秋流出的“水”打湿了,但没裤兜换,只好就着湿的穿上,立刻拉紧了皮带。
蒋秋香见高天佑还没开门,就对这王文锐很很满意的笑了一笑,尽显满足和媚之情,然后于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
她万万没想到,早上还突然偷了一次人!真是有种做贼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