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师爷意在匣子,而我与父亲离开塘州时遭刺杀也是因为匣子,难道是大皇子在找寻那个楠木匣子?
按此推论,离开塘州时的刺杀,难道真正的幕后主使不是董家,而是大皇子吗?
天啊!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的外祖母啊,您老到底是谁啊?“
石槿柔越想越怕,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因卢师爷的事,石槿柔也无心再想着冉轶成了,她打开书房门,急匆匆地去了自己的卧室,因为,她要再去仔细研究“玉佩”和那首“五言绝句”!
翌日一早,石槿柔很早就醒了。
石槿柔怔怔地望着床帐,好一会儿,才猛地坐了起来,伸手抓起了床边的衣服,刚刚要穿,却又忽然停了下来。
“走就走吧!”石槿柔心里叹道。
前一刻,她是有想去送冉轶成的冲动,但理智战胜了感情。自己与冉轶成虽然有了某种默契,但还不应该到了难舍难分的地步,既然他不想让自己去送,那就不送吧。
石槿柔将衣服放了回去,又回身躺下了。
时间不长,石槿柔就听到了院子里隐隐有了说话声,似乎中间还有男子的声音。
石槿柔高声唤了句:“小怜!”
因为石槿柔不喜欢古代丫鬟值夜的那套规矩,因此一直以来,石槿柔都让小怜或秀荷伺候自己睡下后,就让她们回自己的屋子去睡觉。所以每天早晨,小怜或秀荷都是在院子里等待石槿柔的传唤。
小怜很快进了屋。
石槿柔问道:“有什么事吗?我怎么听到院子里似乎有男人的声音?”
小怜回道:“公子,是冉将军的小厮安心来了。”
石槿柔听了,一下坐了起来,在小怜的帮助下,三下两下穿好了衣服,拉开门走到了院子里。
安心连忙施礼,说道:“这么早过来,打扰石公子了。只是我家公子马上就要出发了,时间紧迫,还望石公子勿怪!”
“无妨。冉公子有什么吩咐吗?”
“是这样的,我家公子在义安期间,无聊的时候买了些杂书看,现在要走了,带着这些书不方便,我家公子又分不开身,所以命小的过来送给石公子,还望石公子不要嫌弃。”安心有些纠结地说着,但他又在心中暗道:天知道这些书是自己与公子费了多大的劲才搜集来的!
石槿柔闻言一喜,说道:“冉公子太客气了。在下道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麻烦你回去替我向你家公子道声谢。”
“小的一定把话带到。若是公子没其他的吩咐,小的就告退了。”
“哦,那我就不虚留你了。”说着,石槿柔扬声招呼着秀荷,让她拿了个荷包递给了安心,随后道:“祝你们一路顺风!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