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了起来,双手抱膝,只觉自己像做了场噩梦,可身上的疼痛确是真实的。
“小姐,要起来沐浴吗?”
一听是绿荷的声音,凌霄连头都没抬,道:“把青色的药瓶拿过来,我要先吃药丸。”
“药丸?你生病了?生的什么病?”
听到这声音,凌霄顿时僵住了,羽宏竟还在屋里,他怎么没走,难道今天不用去御林军的校场?
“姑爷,小姐吃得药丸是补气养血的,并不是因为生病。”绿荷拿过妆台上的青瓷药瓶,替凌霄答道。
“哦。”羽宏看了眼绿荷,没再说什么,只等绿荷伺候凌霄吞服下药丸。
就连绿荷也不知道这是避子用得,所以羽宏也看不出绿荷说话时有没什么不对劲。
凌霄当着羽宏的面,尽力神态自若的服下药丸,便起身去沐浴更衣。
等她穿戴整齐从偏厅回来时,羽宏还在,看来他今日是不打算出门了。
凌霄看他脸色阴沉,也不与他说话,淡淡的坐在妆台前,只见脖子上有一大片淤痕,不由用手按了按想盖住。
“小姐,奴婢给你梳个挽云髻。”绿荷说着,从妆匣里拿出一支簪子在她头上比了比。
凌霄将长发分成两股,撩到胸前披散着,道:“今日不用梳,我横竖不想出这个院门。”
“都退下。”羽宏开口道。
屋内的丫鬟都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