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子摇头表示听不懂。神乐无耐,好吧,当我没说过。
“可是爱本来就是自私的,就像深爱的两个人绝容不下第三个人插足,即使那个第三人因此而痛苦不堪。”小狗子说。
神乐不以为然,自己,水灵和慕千浔不也是相亲相爱吗?她接到:“我却能接受。”
小狗子脸上冒出奇怪笑容,打趣道:“那你喜欢的人岂不是很惨。”
“为什么?”
“不深爱所以允许分享,不深爱怎么坚持的下去,坚持不下去那人不就惨了?”
“胡说!”神乐不高兴,心里却不是个滋味。
小狗子识趣的不再提这事。
山谷深处鸟语啾啾,林木葱郁,花团锦簇,别有一番意境。不远处的草地上被开辟出一片不大的院落,里面隐约有几个人影。
小狗子腾不出手,用浑圆的下巴尖指指那院子:“那便是我家。”
还没等着进去院门,就有一个粗布衣裳的年轻女子执着根竹竿迎了出来,女子长相秀气,一双秋水眸虽美却有些不对劲。
她眼睛不眨望着前方淡笑:“可是夫君回来了?”
神乐将手在女子眼前晃晃,女子恍若未见,竟是个盲女。
“内子早些年病盲了眼睛。”小狗子背着衡弄文进屋,语调平常。
女子虽然眼盲,但拄着竹竿走路竟像常人一样灵活,要不是她的眼睛不会转,倒难看出是盲人,她跟着进屋道:“夫君带了人回来,可是伤了?”
小狗子答到:“嗯,难救活呢,不过这姑娘有灵药,兴许可以一试。”
“还有位姑娘?妾身大意,怠慢了姑娘。”女子略弯了弯腰,算是表示歉意。
神乐忙挥手道:“没有没有,还要多谢小……嗯那个……这位大哥帮忙。”
神乐本来是想说小狗子来着,忽然想起在医馆叫他小狗子时他很生气,这会儿衡弄文躺这,总不能再往钉子上戳啊。
“好了,我去做些吃头,你先给他喂些你的灵药吧。”小狗子安排道,转身欲走。
“大哥……”神乐忽然叫住小狗子问到:“你说的灵药究竟是什么?”
“你不知道?这可难办了!”小狗子急道:“就是那灵药吊了他一口气,要是续不上药……”小狗子为难的摇头:“你还是想想曾给他吃过什么吧,兴许就是他的救命药。”
神乐心下明白,点头道知道了,小狗子说的灵药应该就是她含有金丹的血。
小狗子的妻子还留在屋里帮忙,不过是割破腕子放血出来,神乐也没什么忙用的着她,又不好赶她出去,只不过这法子太过渗人恶心,好在她是个盲人,倒不用在意。
神乐将腕上纱布解开,在原来的伤口上又划开一刀,痛意传来,神乐疼的倒吸凉气。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血流了出来,神乐依样将腕子对着衡弄文微张的嘴,再次联想到衡弄文知晓这件事的反应,不禁嘴角抽搐,如果有人逼自己喝血,她的反应也应该是劈了那人吧!
“姑娘的灵药味道出奇的好闻呢。”坐在边角的女子忽然笑到。
神乐咋舌:“是吗?我都没觉到。”
“这人是姑娘夫君吗?”女子问到。
神乐摇头,奇怪道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又想起来她是个盲女,赶快应到:“不是。”
“那最起码该是意中人。”女子笑的有点逗弄的意思。
神乐摇头道:“也不是。”
“那总该有些关系,不然姑娘怎么舍得费这么大力气救他?”
神乐想想,要给自己和衡弄文安个关系的话:“算是朋友吧,”末了加了句:“普通朋友。”
女子闻言笑的有些意味深长:“那姑娘可真是重情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