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过了一会儿,前哥居然苦笑道:唉,野花,我们没杀掉顾央,你在杨意凤面前也表现得慷慨尽致,希望顾央醒来后,和她母亲一接触,她能良心发现,前来解救我们吧!这女子既然将我们哄到这里来,肯定知道这里的秘密的,肯定会有出去的方法。
我和七公主相视一眼,我确实只能希望如此了。可老婆竟有些不屑道:这女子能良心发现吗?在我那般威胁之,她竟然还想到坑我们一道,恐怕这良心发现也指望不上了。
这如同泼了一瓢凉水一样,把我们最善良诚挚的希望之火给浇灭了。不过老婆分析得也对,以顾央的心性和作风,要她良心发现的话,这在是机率太渺茫了。
我不禁坐在地上,背靠着石洞壁,浓呼吸一口气,然后叹道:唉,要是顾央是杨阿姨那样的心肠就好了。
七公主和前哥摇了摇头,明显是觉得顾央不可能有她母亲那样的心肠了。
我突然眼前一亮,叫道:哈哈,我想到办法了!
一听这个,七公主和前哥一脸喜然,皆望向我:什么办法?
我有些得意地站了起来,道:刚才我深呼吸了一口,没感觉到什么不适应啊!这里是密闭的回环空间不假,但空气是从哪里来的?既然空气能来,我们就能顺着它们来的地方出去啊!
七公主点了点头,还赞了我一个:小呆瓜,还不错,这办法都能想到。
我呵呵一笑,被老婆一夸,整个人感觉都有点飘。
前哥不说话,马上走到洞口处,面对外面的井道,拔了一根他的长发,将之悬空,说:只要空气在流动,细微的方向变化都会指引我们找到空气进入此间的来路。
呵呵,前哥还是很会想办法的。我和七公主来到洞口处,屏住呼吸,眼睁睁看着那一根有些灰白的头发。
唉,我还记得前哥的头发是怎么灰白的。那是可心公主被带往神界之后,在南方天赐大酒店里,前哥在窗前站了一夜,一夜之间这发型就出来了。
然而,那一根前哥的头发悬在井道上空,居然动都没动。前哥意志力坚强,手臂也没颤抖,可那头发就是没动啊!
这情况让我们再次陷入了困惑,内心焦躁无语。前哥气得一丢头发,让之缓缓地向井底落去,他骂了一句:杵娘的破地方!
呃杵娘?这是秦时骂人的流行语么?
我愣了,看看七公主,她居然脸红了。好吧,我懂了,前哥果然爆了个秦时粗口。
前哥马上对七公主赔礼道:小公主,子前出言肮脏,请求责罚!
七公主摇头转身往洞里走去,说:算了,子前将军也是无心的。遇到这种情况,本宫也想骂人了。
我和前哥相视一眼,我笑了笑,他则是郁闷地摇了摇头,坐来,脚靠在井壁上悬空,无聊地望着对面的井壁。
我拍了拍前哥的肩膀,强作镇定:前哥,不要担心。天不会有绝人之路的,总会有办法和奇迹发生的。
前哥抬头看了看我,摇了摇头,说:野花,你脑子好使,就看你的了。老前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过去吧,陪陪小公主,她内心也挺焦急的。
我便不说什么,回到洞内去。那时,七公主背靠着石墙壁,坐在那里,扭头侧望着阴冥副爪打出来的两个小洞,神情是那么茫然无助。
小洞里依旧有淡红的光透出来,但我一看到这光心头就惧然。我在七公主身边靠壁坐了来,还没开口,她却轻然道:野花,对不起。其实我应该对顾央再狠一点,也许她就不敢骗我们了。
我扭头看了七公主一眼,她那惭愧自责的样子,让我想搂她在怀里了。可她说完已是头一偏,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
这时候,我更觉得我有种义务和责任,因为老婆当我是依靠,我一定要带他和前哥走出去啊!
我轻声地说:老婆,你这么自责干什么呢?哪能怪得着你?怪就怪顾央那死贱人心机太深太狠了,怪就怪这破地方吧!这地方真特么太邪门了!
说着,我忍不住左手阴冥副爪都浮出来,狠狠地向身后的石壁拍了一掌。
可谁知道轰隆一声,我左手一空,身后的石壁垮掉了,身的石壁也垮了。我和七公主惊叫一声,一起向方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