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干,你快看看,咱们有多少营寨起火了,还能捞出来多少士兵。”董卓沉着脸吩咐。
蒋干赶紧使出“侦察”,看了一阵之后,汗道:“陛下……三百里营寨,全部……烧起来了。”
董卓吓了一跳:“什么?全烧起来了?”晕死啊,这是什么样的火才能烧出这样的威力。
她抬头看了看燃烧中的营寨,再看了看跟在身后的几千近卫兵,忍不住恨得牙咬咬的:“逃宠军,江东小儿,你们狠不光烧了我二十万水军,连我的六十三万陆军也顺手一把火烧光了,这梁子咱们是结下了,等我回去卷土重来,有你们好看的。”
“陛下,现在不是说狠话的时候,还是赶紧逃吧。”旁边的李儒强撑着软弱的身体谏言道。
“逃?”董卓的声音顿时高了八度:“我是堂堂魔nv皇帝,居然要被逃宠和江东小儿们打得逃跑?这简直是岂有此理我说什么也不逃”
“呃……陛下,你看,江面上的江东军追过来了,再不逃就逃不掉了。”李儒硬着头皮道:“你说什么也不逃,那什么也不说就可以逃了吧。”
董卓呆了一呆,回头向江面上一望,只见黑烟冒火之中,无数艘江东的战船正向长江北岸冲来,韩当、程普两人冲在最前面,后面还跟着不知道多少人……
董卓扁了扁嘴,她虽然不像mimi眼那么爱出风头,但也是一个很骄傲的nv人,平生第一次打了败仗要逃跑,这面子实在拉不下来。
这时江面上的江东士兵们一边追,一边开始骂起来:“董卓,别跑”
“抓住董卓”
这些士兵的素质并不高,而且军队一向都有说脏话的习俗,士兵们喊了几嗓子之后,嘴里的话就开始变得不干不净了。
“董卓,乖乖让咱们抓回来玩玩吧……哈哈哈”
“你玩个屁,这种等级的nv人你有胆玩么?抓给孙将军玩吧。”
“对啊,兄弟们,把董卓抓回来给孙将军暖被窝。”
“暖个屁的被窝,俘虏只能拿来当使唤丫头。”
“孙将军的使唤丫头不是天公将军张角吗,哦,对了,现在叫张白骑了,董卓只能当nv奴……”
“有道理,抓回董卓来当nv奴”
“我看当nv奴都不够资格,孙将军搞不好会先jiān后杀。”
“对啊,董卓不是说要把孙将军先阉后杀吗?以牙还牙,还她个先jiān后杀。”
这些不干不净的骂声,带着明显的调笑味道,士兵们又故意说得很大声,把董卓的面子扫了个干干净净。
其实这样的骂法对一个nv人来说实在太yīn损了,换成公孙军,软妹子是绝对不允许白马义从说这种污言秽语的。但是江东不一样,人家江东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就连孙策、孙权、孙尚香三人都是满嘴骂骂咧咧的脾气,nv将军们又经常打群架来进行重大决定,所以江东士兵学了个十足的流里流气。
董卓听到这些下流的骂声,一张脸由青转白,又由白转青,但是生气之后一想,这些士兵说的事未尝不可能发生,如果自己被俘虏了,说不定真的会被送去给孙宇那个逃宠先jiān后杀。
董卓不怕被杀,所谓将军难免阵上死,砍头也不过就是腕口大个疤,但是被jiān就完全接受不能了,这个男人还是自己嘴里一直嚷嚷着要抓回来的逃宠。
一个逃宠jiān了主人,这还得了?如果这事儿真的发生了,董卓只怕连死都挽不回面子。
董卓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其实她有一个从来不敢对别人说的病……她有很严重的恐男症,很害怕与任何男人进行肢体接触。
这是一种jīng神病,当然这个时代还没有jīng神病这种说法,只能称之为“心病”,正是因为她有这个病,所以十分讨厌男人,并且憎恨那些对nv人不敬的男人,尤其是yin贼,她无比痛恨。
由于恐男症作怪,她把所有男宠阉掉,变成“非男人”之后,她才会用脚尖一类的部位去踩他们两脚,踢他们两下,并且通过折磨这些“非男人”来提高自己对男人的适应能力,打消对男人的恐惧,力图治好自己这个不正常的病,当然,她不会对外宣布自己其实是怕男人,只会说自己喜欢折磨男人。
她简直不敢想像,如果自己被一个真正的男人压在身上欺凌,她会不会又气又怕得晕死过去。
不成,我不能让他们俘虏董卓jī动地大叫道:“逃爱卿们,咱们向哪个方向逃?”
李儒低声道:“走华容道……这是一条穿过云梦泽的小道,比较容易摆脱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