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战的时候,敌人不是大树,懂得左转,右退,拿武器招架,格档,拼命……有各种奇怪的反应,这种时候“朝凰”理应进行相应的修正,但孙宇初学乍练,根本修正不过来,于是出枪就被迫变慢,一慢就使得变化减少,枪法的威力也就相应下降了。
一眨眼刺出一百枪容易,但要用一枪刺出一百种变化,那可真是难。
这时何仪和黄邵两人对视了一眼,感觉这个男人不简单,不敢再派手下出来,两人一起提着仆刀出阵,红光亮起,两名山贼一起杀来。
葛坡坞里的许定大怒道:“你们两人好不要脸,对付不会武将技的男人也两个一起上,简直岂有此理。”她打开坞mén,提着长刀又冲了出来,接过黄邵,两人在那里叮叮当当地打了起来。
孙宇的面前就只剩下何仪一人。
孙宇ǐng起铁枪,对着何仪淡淡一笑道:“投降,以后听我的,我就饶了你!”
何仪大怒,挥开仆刀,直劈孙宇的面mén。孙宇心中想道:这家伙看来不会听我的了,如果她有这心思,早在刘辟、龚都回汝南招人时,她就跟着她们加入了我公孙军。既然她留在这里为祸,看来是无法无天之徒,那就不要怪我替天行道了。
孙宇铁枪一ǐng,中宫直进。何仪挥来迎,孙宇手腕轻轻一抖,就变招刺向她腰腹。何仪刚才在旁边见到他变招对付高一高二高三,心里已有准备,但还是没想到孙宇的变招能有这么快。
她咬咬牙,心想:毕竟是个男人,就算枪刺得快,枪上的力量也不可能比我的武将技大。
有了这层想法,何仪就提起扑刀,对着孙宇的枪杆猛磕,以为磕中孙宇的枪杆可以使得孙宇的后续变招无法使出。没想到孙宇的力量比她还大,她用刀磕在孙宇枪杆上,反倒震得她手腕生痛,仆刀弹开。
孙宇顺势一枪,捅进她腰间,随即收回,变招又刺向另一处。
其实以孙宇的能力,一枪就能刺死她,给她个痛快。但孙宇为了练习枪法,只好找个活靶子,这可就苦了何仪这只母河马了,随着孙宇的出枪,只是几个回合,何仪身上就被刺了十七八个小窟窿。还好刺得都不深,不然她早就完蛋大吉。
“郁闷!”孙宇心中暗叹:“朝凰”这一式,是以变应变的招式,也就是招式被敌人封住的话就可以立即变招。但是敌人太弱,根本就连一个变招都封不住,自己何必再变?用这样的敌人来练枪法根本就没有意义。看来……要想练成“朝凰”,至少得找严肃妹子或者牛b妹子那个级数的对手才行。
何仪心中惊惧,不敢再战,转身想跑。但孙宇哪容她再逃跑作lun,冷喝一声,一枪刺中她后背,这一枪刺得很深,没有再手下留情,何仪噗通一下扑倒在地,死得不能再死了。
另一边的黄邵见何仪身死,吓得魂飞魄散,转身也逃,许定追之不及。
孙宇向坞墙上的乡勇们叫道:“借我弓箭一用。”
一名乡勇将手上的猎弓抛了过来,孙宇接过猎弓,张弓搭箭,瞄准黄邵的后背,弓弦振鸣,箭矢脱弦而出,正中黄邵的后心要害,黄邵扑地而死。
这种不到二石的小猎弓è出的箭飞行速度其实很慢,黄邵如果不是背对着孙宇,应该有机会可以躲开这只箭的,但她只顾着逃命,不知背后有追魂索命的箭矢到来,只好命归黄泉了。
几千黄巾军见首领阵亡,顿时炸开了锅,有的举起武器想上来拼命,有的人转身想要逃跑。
孙宇深吸了一口气,大喝道:“谁都不准动,不然我一箭è死他。”
这一声大喝好大的声音,震得所有人都耳鼓呜鸣,黄巾贼们齐齐呆住。想到孙宇一箭è死黄邵,他的箭法是一等一的强悍,黄巾贼们便不敢lun跑。
孙宇有心收复这些黄巾贼,装b地将身子ǐng直,ǐng枪傲立。他酝酿了一会儿,感觉自己身上开始散发出王八之气了,于是大声道:“你们这样dng来dng去,东抢西抢,能过一辈子?死了个首领,再找个首领来,再继续东他西抢?这样有什么意思?”
黄巾贼们呆然不语。
孙宇冷笑道:“我就是河北孙寻真,我曾经派刘辟、龚都来招降你们,但是你们居然不肯投诚,究竟何意?”
“哇,你就是河北孙寻真?”黄巾贼众这一下惊到了。
许定也吓了一大跳,不敢置信地看着孙宇。
但众人没uā几秒钟就接受了这件事,因为除了河北孙寻真之外,哪里还有男人可以敌得过nv武将们?孙宇能杀得了何仪、黄邵,除了孙寻真不可能是别人。
当下就有黄巾贼出列道:“我等不是不愿意投将军麾下,只是河北太远,咱们不愿离乡背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