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结婚了,张记也长大了,两个人抚养成人,她的任务结束了,真的不想在过一天憋屈的日子。
女人撑起来的家,说出去都丢人,没有颜面活着。
张华见张芸哭,闷声不说话。
他想说张芸手里还有张记的钱,他手里也有一些钱,不能看着自己的亲爹死啊。
话到嘴边咽下去,他实在说不出来这些话。
他手里还有袁玉当初带回来的彩礼,加上这两年攒的钱,一共有2万多。
2万多全部花掉,那就真的没有钱了。
瞥一眼闷声不说话的张梁子,张华心中有气。
注定他有这样的爹,他也是没有办法。
别人的爹为孩子积攒家底,他的爹败坏家里的家底。
恨恨的叹气,没有胃口吃饭,起身走进卧室。
彪子开车来到酒店,看到坐在酒店门前的胡波,心中也是一阵无奈。
回想曾经的胡波,虽说不是意气风发,也是骄傲的少年,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父母给的基业败光,也将拆迁款赌掉,甚至是房子都拿去抵押贷款,就为了赌桌上翻本。
他也是上过赌桌的人,偶尔也会和兄弟们小赌怡情。
大的赌注从来不敢下注,不忍心看着自己辛苦赚来的钱流水一般流掉。
他的每一分钱来之不易,是他付出心血汗水赚来的。
父母为他留下的只是一套老房子,拆迁时候获赔65万,这是他起家的第一笔原始资金。
猜错张记买房子的目的,他也用存款买一套房子,获赔50万。
有了这一笔钱投资,借助房子热的东风,做起来装修的生意,才有现在的身家。
几百万的家产在台城不算多,比他家产多的人多了去,他也满意现在的生活。
老婆孩子热炕头,老婆也有自己的家业,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一手好牌打成烂牌,彪子理解不了胡波的想法。
孩子在家里让保姆看着,吃饭也是保姆负责,他不想回家做饭,来到酒店吃一口饭。
路边停好车,彪子下车走向胡波。
他和胡波是发小,不管里子怎么想,面子上还是要过的去。
胡良嘴上说不管这个弟弟,也时不时关心这个不成器的弟弟。
荣乐是真的不搭理胡波,更恨不得将胡波挖坑埋了,以免天天过来捣乱。
荣姐酒店是荣姐的全资酒店,是离婚以后的财产,不在分割范围以内。
而在两人离婚时候,财产已经分割清楚,不存在财产纠纷。
胡波和荣乐两人亲自分割夫妻共同财产,是两家人共同分割,不存在模糊的界限。
而胡良现在的作为完全是耍无赖,借着前夫身份闹事,从荣姐这里要钱。
走到胡良身边,彪子拿出烟丢一根烟给胡良。
“外面这么冷,你坐在地上不凉?”
胡良接过烟,摸出打火机点燃,自顾自抽着。
彪子见胡良的样子,知道他不想和他说话,直接开门走进酒店。
来到后厨,让厨师下两碗面,彪子又来到柜台。
荣姐正在算账,看到彪子,疑惑问道。“你怎么来了?”
彪子说道。“孩子跟着保姆吃,我晚上不想做饭,到这里吃碗面得了。”
“胡波又在门口堵着,他是钱花完了,还是想要做什么?”
“他一直在门前坐着不是事,要不要我给胡良哥打电话,让他把人带走。”
荣姐拒绝道。“胡良已经说了不再管胡波的事,说出去的泼出去的水,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你给他打电话有什么用,只要胡波活的好好的,他是不会管这事。”
“他想坐在门前就坐着,不用搭理他,只要不闹事,想坐那里坐那里。”
彪子笑了笑,没有反驳荣姐。
胡良是聪明人,知道管不了胡波,索性也就不管了。
活人不会被饿死,就算饿死了,也是饿死在酒店门前,荣姐也有责任。
小九九的算盘打得响,而胡良最想做的还是让胡波和荣姐复婚。
也就是荣姐结婚了,不然胡波会闹得更凶,胡良也会在背后推波助澜。
荣乐真知灼见的逼着荣姐结婚,或许就是看出胡波的命运,断了荣姐和胡波复婚的可能。
荣乐在警察局上班,肯定知道胡波私下里赌博的事。
两个哥哥的斗法,兵不血刃的化解一场潜在危机。
不能小看任何一个人,彪子深深感到对身边人的敬佩,为了自己的亲人,也是使用手段的断掉后路。
“晚上下班我过来接你,你不要一个人回家。”
“反正在家里也没事,带着孩子过来,我们爷俩一起过来。”
荣姐点点头,没有多想,同意彪子过来接她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