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分子是附近的人,还有一些黑人,都是附近的流氓混子之类。”
“他们没有正式工作,生活的主要工作就是干见不得人的勾当,偶尔假扮武装分子,洗劫附近的工厂,尤其是外国人务工的工厂,是他们的最爱。”
“我想去黑市购买一些枪,用来防护类似的危机。”
想都没有多想,张记不允许赵烈去购买枪支。
矿区就是矿工,安心挖矿,开采铂金是他们应该做的事,不是拿着枪反击。
石头都能打赢武装分子,真的配发枪支,谁知道赵烈能带着工人干出什么事情。
40岁到50岁的人经历过猎枪打兔子,未收缴枪支之前,玩过猎枪和土枪。
不敢想象有足够枪支弹药的工人,以50人的编制,可以组成4个班,完全可以打一场小规模战役。
武装分子会有人出面解决,但绝对不能是矿工。
“赵烈,不要有这个想法,这不是你应该做的事。”
“武装分子的事会有人解决,你不用操心这件事。”
“这两天全员休息,不要去矿上开采,安排好人24小时值班,避免武装分子再次突然袭击。”
“我会安排人处理这件事,你等我通知,什么时候给你通知,什么时候开工。”
挂断电话,张记给杜拉打电话。
杜拉在约翰内斯堡有认识的人,可以通过熟人给武装分子教训。
电话响了三声,杜拉没有接听电话。
放下手机,张记眺望着远方。
阿苏敲门走进房间,看到张记站在窗台。
看一眼手表时间,阿苏说道。“8点就睡了,我猜你这个点睡醒了,足足睡了9个小时。”
“20万桶石油已经装好了,随时可以装船,你的资质搞定没有?”
“虽然卖给谁都可以,你偏偏说要运回国内,卖给国内的石油商人。”
“只要他们给钱,我对买家没有任何兴趣,毕竟赚谁的钱都是赚钱,不影响我们的经济。”
“带你过去看一看20万桶石油摆放在一起的样子,看一看黑色液体黄金。”
转身看着阿苏,张记说道。“约翰内斯堡铂金矿被武装分子袭击,我正想着怎么教训他们,没有心情去看黑色液体黄金。”
“杜拉没有接听电话,但我不想等下去,必须第一时间让袭击的武装分子长记性,不是谁都能得罪的。”
“流血是最好的教训,我要安排人去约翰内斯堡,让他们过去教训武装分子。”
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扶手上。
眼睛微微一眯,阿苏盯着张记。
张记的戾气越来越重,和他刚认识时候,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当然,经历张记经历的那些事,戾气不变就是老好人,老好人是活不长久的,即使活的长久也是憋屈的活着。
有钱的人不会憋屈活着,让自己承受压迫的怒气。
而铂金矿有他的份额,也不希望铂金矿出问题。
武装分子不长眼睛,必须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就像是油田保卫战一样,教训不深刻,总会有手想要伸进来。
“等杜拉回电话再说,你先不用动。”
“杜拉熟悉约翰内斯堡,或许会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当然,这是我的建议,你可以考虑,也可以不考虑。”
张记说道。“阿苏,我变得戾气重,你也变得沉稳,看来时间在我们身上和心上都留下痕迹。”
“你的建议是对的,可我不会接受。一件事情不是因为它对,我们就要按照对的路线走。”
“我相信流血的教训,相信恐惧后的畏惧,不相信言语的保证。”
“去金沙萨的时候多带一些人,内战不断,总是会有危险,我们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看着张记发送信息,阿苏没有询问张记和谁发送信息。
流血的教训深刻,能够烙印在基因里。
张记坚持拉着他是金沙萨,他内心是拒绝的,面子上又无法拒绝。
担心危险规避危险,规避方式不能是贪生怕死的拒绝。
有了贪生怕死的名声,不仅在圈子里抬不起头,在其他人面前同样抬不起头。
认识的人就那么多,彼此之间消息互通,无法隐瞒任何一件糗事。
杜拉、张记、玛尔娜都能去战乱国家执行蓝图计划,他也可以去战乱国家,穿针引线帮助张记执行计划。
钼矿有他的份额,也是他的生意,不能不关心。
第一步计划已经开始,做空铜期货的号角吹响,他也不能在第三计划中怯步。
安保人员是必须带的,谁提供的安保服务都不如自己身边的安保放心。
安全无小事,必须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