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简短的接触,这是两人单独相处的唯一时间。
想到酒吧,项宜猜想唐铭可能是因为她去酒吧,认为她和某些女生一样。
没有解释,项宜说道。“等你有时间告诉我,我在约你和李彦班长吃饭。”
“三个人吃饭,不是两个人吃饭,你不用担心我会影响到你。”
“如果你认为我影响你的生活,你可以说出来,我不会打搅你自习。”
抬头看向项宜,唐铭第一次觉得项宜如此烦人,他已经说的很清楚,拒绝的没有歧义,项宜怎么不明白他的意思。
看着项宜的眼睛,唐铭认真说道。“我很忙,没有时间和同学一起吃饭。”
“我们只是一个教室的同学,男女有别,请你不要打搅我学习。”
“再次说一遍,帮你的是李彦,你可以向李彦表达你的感谢,不用向我表达。”
扭头看着书本,唐铭拿起圆珠笔补充老师讲的,他忽略的内容。
回忆是一件好事,让他抓住没有抓住的细节,完善了老师的讲义。
项宜不知所措的站着,被唐铭的话打击的自惭形秽。
她只是想要表达谢谢而已,在唐铭眼中,她的出现就是打搅。
眼睛泛红,项宜回到座位上,趴在桌子上轻声哭泣。
李彦看着两人奇怪的举动,唐铭的前后反差太大,情感的转变一定有内在的动因,酒吧或许就是内在的动因。
和唐铭为数不多的接触,李彦不认为唐铭是薄情寡义的人,但你的在他心中有情谊,然后才会得到他的情谊。
对唐铭越来越有兴趣,就是像挖宝藏一样,盲盒总是有惊喜和失望,但总有好奇心让他坚持继续开盲盒。
生活就是无聊的学习,总要给自己找一些乐子,填补无聊的学习生活。
耸动的肩膀我见犹怜,打动不了冰冷的心,李彦特别想知道唐铭是如何想的,为什么对项宜的转变如此之大。
赖茂峰手臂缠着绑带,站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张记。
田明明坐在轮椅上,头、手、脚全是绑带。
输液杆在他身边,点滴一滴一滴的下滴,缓慢而匀速的流进他的身体。
看到张记嘴巴动了动,赖茂峰趴在张记嘴边,听着模糊不清的话。
李明端困在国外回不来,他们只能电话汇报情况,将他们的遭遇汇报给李明端。
住在军区总医院,他们的安全没有问题,但赖茂峰还是担心他们的潜在威胁。
能在马路上开车撞他们,还用水泥搅拌机向他们倾倒水泥,这不是一般人能干、敢干的事。
要不是幸好有警察路过,他们三人已经成为一座雕塑尸体。
皱着眉头,赖茂峰说道。“是一个名字,只能听清‘唐’,听不清下一个字。”
拿起床边的电话,密码已经解锁,赖茂峰查看张记手机通讯录上的联系人,想要找到“唐”开头的名字。
“唐”开头的名字只有一个——唐铭,赖茂峰没有犹豫,果断按下拨号键。
死马当作活马医,有一个指向,哪怕是错误的,能在通讯录中也是朋友关系。
震动的手机碰触大腿的肌肉,唐铭拿出手机,看到张记的名字。
坐在第一排的坏处就是不能偷偷摸摸做坏事,犹豫一下,唐铭挂断电话,发送一条短信。
赖茂峰看着短信,恢复到,“张记被车撞了,现在在医院,速来。”
看到短信的字,唐铭神经反射的站起来,短信的意思很明确,而且唐铭本能认为这不是正常的车祸,一定是有人故意撞车。
身上散发的冷意,突然地站立,打断老师的讲课。
意识行为的反差,唐铭说道。“老师,十分对不起,我这里有意外情况,我要出去一下。”
老师点点头,示意唐铭可以离开。
得到老师的允许,唐铭三两下将课本、笔记本丢进背包,跑着离开教室。
听着走廊急促的跑步声,李彦回想唐铭身上散发的杀气,那是暴怒到极点怒气迸发的杀气。
什么事让唐铭暴怒到想要杀人,又是什么人引起他的暴怒。
摸着下巴,李彦觉得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他的兴趣再次被挑起。
天塌了也就是几天的事,只要唐铭还在学校,他就能打听到消息。
等待不是漫长的季节,而是收获的季节,犹如秋天饱实的果实,等待着瓜熟蒂落。
看向项宜,看着项宜的侧脸,李彦觉得项宜确实挺漂亮,不怨胡明泽对项宜有想法。
谁能拒绝美好的事物,就算是人,也不能拒绝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