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五千的话音还未落,就是自己不小心住院了,高烧三十九度不退,住院花了六七千。
总结一句话,就是一年在外很辛苦,没有赚到钱。
张记是学生,没有人问张记赚了多少钱,也让张记不用编瞎话。
同龄的几个发小,偶尔也会问张记大学生活过的怎么样,聊着聊着就是男女的话题。
男人的话题有一个永恒定律,那就是女人。
如果女人没有出现在一群男人的话题中,这群男人肯定是不正常的男人。
两个发小明年要结婚,这一点张记见惯不惯。
不上学,到了可以结婚的年纪,哪怕是没到领证的年纪,也到了办婚礼的年纪。
结婚证可以后面领,酒席必须很快的办。
两个人的婚姻,半小时的见面,半年的聊天中定下来。
张记无法评价这种婚姻传统,过的好有,日子过的红红火火。过的不好的也有,过了半年过不下去离婚。
思想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随风潜入夜”,离婚不再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
是女性维护婚姻自由和自己幸福的手段,只是彩礼成为问题,闹来闹去的就是弄不清彩礼问题。
发小要结婚,张记却想到王婷婷。
也曾在脑海中幻想结婚的场面,也会为王婷婷披上婚纱。
可是,这一切在逛街后变了人。
或许,最终陪张记走上婚姻殿堂的也不是杜悦,也会是另一个人。
莫名锥心的痛,痛张记想要叫出声来。
这一切能怪谁呢?是怪王婷婷没有接受表白,还是自己不应该为了面子约杜悦逛街。
张记看着燃烧的玉米秸秆,也看到玉米秸秆里面烤着的地瓜和土豆。
回到床上,张记特别想给王婷婷打电话。
身份的变化,让心有了顾虑,不能在随心所欲的打电话给某一个女生。
口头即契约。
张记严格遵守着自己的原则,也希望对方遵守彼此的约定。
王婷婷趴在桌子上,厚厚的书页被她压得变形。
一遍又一遍循环的歌曲,让王婷婷听的入迷。
作词人是“南北东西”,王婷婷不认识“南北东西”,只感觉他写的词很入心。
张记当时就是听到这首歌,所以才会在被拒绝的时候唱起这首歌。
鬼使神差,王婷婷输入“南北东西”作词人,没有相关的人物介绍,只有他写的两首歌。
王婷婷打开另一首歌,在旋律中迷失。
眼泪再一次不争气的流下,王婷婷擦去眼角的泪水。
一定是房间里的风太大,才让风沙迷了眼睛。
唐铭站在一片沙漠之中,感受着阳光的照射。
一眼望去是无垠的沙漠,看不到边际的延伸到天际。
抓一把黄沙握在手中,任由流沙从手上滑下。即使是在冬天,这片沙漠气温也很高。
唐铭有些不适应沙漠中的天气,又干又热,不像是魔都,虽然冷,但是空气中的水分很足。
皮肤能够吸收空气中的水分,不会像现在一样干燥。
摸了摸脸,唐铭感到脸也像是脚下的沙漠一样,干燥的变成流沙。
拿出手机拍两张照片,转手发给张记。
想到张记那个破手机,不是差钱的人,怎么就不能换一部智能手机。
无奈拨通张记电话,唐铭一脚重重踩在沙漠里,沙漠被踩出一个深深脚印。
“还没睡醒?”
“睡醒了,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家里睡懒觉吗?”
“我发给你的照片能看到吗?”
“哦,等等啊。看不清楚,这是黄色的?”
“看不清楚就算了,这是青海戈壁滩。前段时间我去听了一节关于光伏产业介绍的课,里面就有在戈壁滩建设光伏的提议。我就给你找了一个财路,你可以做光伏产业。现在是光伏产业的低谷期,可以收购几个光伏公司,然后在戈壁滩上发展光伏。”
“你这是不想让我去白沙瓦?”
“白沙瓦太危险,生命没有任何保证。国内可以发展,何必再去国外呢。你只是想赚钱,安全的赚钱不就好了。张记,这一次你听我的,我不想在某一天听到你不好的消息。”
“你的建议我会认真思考,但是,我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白沙瓦的事情已经进入正轨,不能轻易变轨。”
唐铭挂掉电话,看着眼前的戈壁滩,突然没有了刚来时候的好心情。
白沙瓦的恐怖袭击一直没有停止,时不时就会有一些消息传来。
唐铭一直关注着白沙瓦信息,默默关注着张记。
偶尔联系冯军,冯军告诉他的张记信息,这让唐铭很难受。
事情由他而起,他也想结束这段危险的旅程。
张记是他的为数不多的朋友,是他不想失去的朋友。
再次叹一口气,唐铭转身上车,开着车离开这片戈壁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