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妈的!”飞奔中的尚海bō一拳将那个校尉打了一个四脚朝天摔在地上,脚步不停,直奔大而去。
几个守的小兵看得目瞪口呆,敢情今儿个尚大人是来砸场子啊,看着气势汹汹的尚海bō,几个小兵很是自觉地缩到一边,看着尚海bō飞起一脚,踹向大却不料那大虽然只是虚掩着,但上好的红木大外包铁皮,着实沉重的很,尚海bō一个文弱书生那里踢得动,这一脚下去倒是颤抖着没开多大个缝,倒是尚海bō一个倒仰,向后便倒,幸亏此时他的卫士们紧紧地跟着,手紧眼快,两人扑上去,同时伸出手去,扶住了正向后倒的尚海bō,另外两人却是急步上前,一人一脚,将尚海bō未竟的大业完成,两名亲卫都是武功高强之辈,两人同时一脚,那大砰的一声便大开。
尚海bō脚尖剧痛,此时却顾不得疼痛,甩手摆脱两卫士的扶持,飞一般地向内跑去,边跑边大吼道:“清风,清风,你给我滚出来!”
从地上爬起来的校尉捂着眼睛,疼得眼泪唰唰地落下来,想必此时自己已变成了乌眼青,校尉很是委屈地看着尚海bō的背影,你老这么大的官儿,咋也动手打人呢?真要论起来,十个尚海bō估计也近不了他的身,但谁能想到,自己好心好意上去请安,这位大人扬手便是一拳呢?
统计调查司一众官员涌到自己口,呆呆地看着尚海bō一边飞快地向着院内奔来,一边破口大骂。再看看口正奔进来的半边眼睛已变成乌眼睛的守校尉,不由倒ōu一口凉气,此公要打人,还手是不敢的,躲也是不敬的,唯一能做的便是让他够不着自己,尚海bō所过之处,顿时人鬼辟易。
纪思尘坐在自己的厢房内,听到尚海bō的大骂,脸上lù出一丝苦笑,终于来了,想必大帅在沈州已陷入了重重包围,这才让尚海bō打上来。此时,统计调司内位高权重之人已走得只剩下他一人,站起来,扶扶帽子,整整官服,他大步向外走去,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有些事情,不论是作为统计调查司的高级官员,还是内卫,现在都还不能让眼前这位暴怒的大人知道。
“尚大人!”纪思尘出现在尚海bō前进的路上,沉着地施了一礼。
尚海bō喘着粗气,这一路狂奔而来,已上上气不接下气,“清风呢,清风在哪里,让她出来见我!”纪思尘可不是守的校尉,出手便打显然是不可能的。
纪思尘道:“回尚大人,清风司长早在十数日前便离开定州了!”
“离开定州了?”尚海bō冷笑,“她离开定州,我怎么不知道,是不敢见我吧,滚开!”伸手去拔拉纪思尘。
纪思尘纹丝不动,“尚大人,司长的确不在调查司,大人她已走了近二十日了。而且我身后已是调查司重地,没有大帅和司长的许可,任何人等不得随意踏入此间。”
“清风去那里了?”
纪思尘脸上lù出一丝苦笑,“尚大人,您觉得司长行事,会给我们这些下属打招呼吗?我只知道司长带走了特勤队所有人员!”
尚海bō慢慢地平静了下来,脑子瞬息之间转过无数个念头,二十日前,清风就已离开定州,算上时间,不正是纳芙离开定州的时间吗?脑子里蓦地转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会不会清风与纳芙勾结在一起?
这个念一起,尚海bō正是打了一个寒噤!如果真是这样,大事不妙。他瞄了一眼尚海bō,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本来还担心对方死缠打的纪思尘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觉得后背凉嗖嗖的,此公真得要大闹调查司的话,自己还真就无法可施,总不能喝令调查司人员将他拿下吧!
走出调查司,尚海bō的步子越走越慢,脑子里刚刚闪现的那个念宛如一条毒蛇,撕咬着他的心,有没有可能,清风勾结纳芙,陷大帅于死地,而后与军中某些人合谋,推他侄子上位,此时清风去了哪里?他会与那位定州重将勾结?手不禁微微颤抖起来,一想起清风往常那谋定而后动的手段,他就不寒而栗。
“大人!”迎面走来了茗烟:“定州所有高给官员已齐聚大帅府,正在等着大人!”
尚海bō停了下来,“茗烟,你马上去做以下几件事情!”
“请大人吩咐!”茗烟道。
“第一,立刻逮捕在定州的所有蛮族贵族!第二,监控调查司所有人员。第三,派人去桃uā小筑,去瞧瞧霁月夫人和安民公子还在不在哪里!第四,快马通知上林里的杨一刀和骆道明,迅速控制上林里的所有蛮族,上林里戒严!”
茗烟倒吸了一口凉气,第一条和第四很好理解,但二条和第三条是什么意思?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