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云姜战败,被顾氏取而代之,父亲班师回朝,后来,府中便来了姬砚沉。
据说,是父亲亲自将人带来的。
从前王府中的四个男人,姬砚沉是最早来到王府的。
殷鹿竹叹息一声,想来,这姬砚沉的身份,父亲一早便知道了吧。
可是,他却瞒下了所有的人。
“殷鹿竹,你将姬砚沉带回楚湘王府,利用他找到姬萱,孤,赦云姜众人。”
话落,顾庭芳便将一个令牌丢了过去。
殷鹿竹狠狠的撰在掌心。
“臣,遵旨。”
行了一礼,殷鹿竹出了昭德殿,一路朝着牢房的方向而去。
昭德殿内,沈南箫叹息一声。
“君上真要杀了姬砚沉么?”
“南箫。”顾庭芳看向沈南箫,瞧着他眼睛里的愁绪,他道:“孤宁可放了姬砚沉,也要杀掉姬萱。”
顾庭芳的话让沈南箫一怔,“为,为何?”
顾庭芳一双眼睛像是没有焦距的看向远处,半晌之后,他才低低的开口。
“云姜姬氏皇族里有一种血毒,可那种毒素只在男丁身上发做,对于女子却是无甚作用。”
“所以渐渐的,云姜便开始重视培养皇女,而皇子虽然被封为储君,可却只是皇女的挡箭牌罢了。”
“端坐高位,为皇女接下所有的谋算和毒害,保皇女平安登基,若皇女登基之后皇子还活着,也只能终身为保护皇女而殚精竭力。”
沈南箫眼里浮出震惊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