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言一惊,连忙将酒放了下来,“不,不喝便不喝吧,改日也是可……”
话音未落,就见殷鹿竹站起身,气势汹汹的走了。
凌子言:“……”
……
凤藻宫琉璃瓦在月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凤藻宫’。
殷鹿竹刚一走进大门,便听到了里面传来白芷希哭哭啼啼的声音。
他身畔的宫女指控道:“贵妃娘娘正准备歇息,谁知这姬砚沉竟不请自来,是奉了殷世子的命令,要为贵妃娘娘调理身子。”
“娘娘心想宴席上误会了殷世子,也不好再驳了他的面子,面同意让这大夫诊治,谁知……”
宫女说着便哭出了声:“这大夫说娘娘气血虚,让奴婢去熬一晚红枣茶,可谁知道,他竟趁着奴婢不在的功夫,对娘娘不轨。”
“奴婢端着红枣茶回来的时候,就见他正在对娘娘动手动脚,娘娘誓死不从,连忙呼叫,这才将巡逻的侍卫引了进来发,否则,娘娘清白不保啊。”
宫女说着,便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还请君上为贵妃娘娘做主,处置了这大夫和那幕后指使他羞辱贵妃娘娘的人。”
殷鹿竹进来的时候,便看到姬砚沉跪在了地上,他的侧脸微红,像是被人扇了巴掌所致。
可即便如此,他也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温温淡淡的跪在那,犹如一页沉浸的诗笺。
顾庭芳漫不经心的坐在那,耳边充斥着宫女的控诉,还有白芷希娇滴滴的哭声。
“殷鹿竹还没来么?”
“君上,臣来了。”
殷鹿竹缓步走了进来,她冷佞的表情在白芷希的身上一扫而过,里面的情绪却是快的叫人来不及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