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殷鹿竹在场,没的便会是他,而不是那一件衣服了。
顾庭芳的话让沈南箫皱紧了眉头。
“君上的意思是,那人认识殷鹿竹?”
顾庭芳点了点头,“起码,是在顾忌着这殷鹿竹,才未对孤下死手。”
沉默了片刻,沈南箫道:“敌在暗,我在明,不如便先静观其变吧。”
“只能如此。”
……
姬砚沉静默无声地跟在殷鹿竹身后,唇瓣开开合合,眼见她就要走进帐内,他连忙问道。
“方才,为什么不直接说是我将你扎晕的?”
脚步一顿,殷鹿竹转过身,有些不解地看了一眼姬砚沉。
“那狗皇帝本来就看我不顺眼,整天鸡蛋里挑骨头,说是你的错他就会相信么?”
“再者,这本来就是你的错,有什么好说的!”
“反正我已经看透了,如果有一天我栽了,就是你这个庸医害的!”
“……”
姬砚沉听着耳边人一句接着一句的话,从最开始的震惊到不悦,再到了现下的愤怒。
殷鹿竹还想说什么,就见姬砚沉冷着脸转身,大步离去。
“……”瞧着他的背影,殷鹿竹轻哼。
“这些个拖油瓶,越没本事脾气越大。”
那声音传入耳膜,姬砚沉脚步微顿了一下,而后,走得更快了。
对这殷鹿竹好不容易刚刚升起的一堆堆改观,就这样消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