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彩兰心思细腻,当下就想多了,以为袁冬初两人说的话和她有关,却是需要避着她的。
一时间,她也有些尴尬。
看着周彩兰的狐疑神色,袁冬初无奈了。就这么点儿破事儿,居然还能引起误会不成。
“是我们在延浦镇的邻居,叫连巧珍。她和她相公今早搭船去通州,说是要在通州谋事情做。”袁冬初解释。
“连,连巧珍?”果然,周彩兰很知道这人是谁。
接着,她便诧异问道:“去通州做事?他们有亲戚和朋友在通州?”在她的认知里,如此有计划的去某地做事,必然有这种因素。
秀春关心的却不是这个,几乎和周彩兰同时发问:“那冬初你刚才看的就是巧珍和她相公吧?你俩没说话?”
小翠都要上前捂她的嘴了,“巧珍姐不怎么待见咱们,你看不出来啊?”
“哦,那倒是。”秀春连忙表示赞同,她当然也想起来了。不过,连巧珍似乎更不待见袁冬初,那个脑袋进水的家伙。
袁冬初则笑道:“她主要不待见我。”
转头又对周彩兰说道:“你知道连巧珍的吧?他们夫妇在通州并无亲戚,却敢去闯荡,是个有心气儿的。”
很有心气儿吗?周彩兰皱了皱眉,“听说她相公很能干,还是在衙门里当差的。他们去通州闯荡,若还是做的官差,会不会影响咱们的河运行和信局?”
秀春和小翠都是一愣,周彩兰连忙解释:“我是觉着,若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