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清眼神忍不住瞬间亮的出神,她可没少听说大户人家的妆奁有夹层啥的,这是不是表示自己面前这堆看似破破烂烂没人要的东西,很可以内有乾坤。
退一万步说,即使没有夹层珠宝,这些老物件看似灰扑扑不起眼,很有可能有些是大户人家的传承品。
这些东西不管是用料还是做工,那都是找老师傅甚至后世的非遗传承人一点一点打磨而成,就是收藏起来以后当个老物件卖,那也是分分钟能上拍卖会的程度。
虽说上辈子的沈清清也没见过啥大世面,更别说是分辨木料、珠宝质地,就是见都只在电视、视频刷到过。
但是沈清清就是不信邪,她一个后世经历过美学熏陶的人,看不出东西好坏,难不成好不好看、工艺好不好还能看不出啊?
看了眼另一边认认真真挑选木料的宋丰美,沈清清忍不住又向着大柜子走了几步。对着那堆木盒、妆奁挑挑选选,这会儿她再也不嫌弃上面的灰不灰了。
左手举起妆奁,右手拿着绢帕仔细的擦拭,眼神认真虔诚的四处查看。不知道的人只以为她在挑选喜欢的妆奁款式,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擦拭中仔细的观察各个角角缝缝,寻找着可能存在的机关夹层。
把七八个木盒、妆奁都找寻一遍后,沈清清找出了三个,虽然不知道是用什么木料做的,但是她一眼就相中了。
其中有一个无论是雕工、油漆还是分量,都远胜其他的,尤其是一些边边角角的处理,以及一些不经意地方的小细节,都处理的堪称完美。
小心地掂了掂重量,相对于它空洞的内在,这个分量明显不对劲。抬手小心地晃了晃,沈清清明显听到了有稀碎碎的响声由里传出。
这清脆的声音,听得沈清清瞬间眼神放光,嘴角的笑意抑制不住。